她说完叫来另外一个男警官。低声告诉他:“你跟赵警官一起审讯他们一下,受害者家属那边说不和解,让他们把家属叫来跟受害人求求情,都是刚毕业的名校大学生,留了案底就毁了。我先出去一趟。”
女警官走了,审讯室内只剩下了两位男警官。
左边那位盯着韵诗开始问:“你家人呢?”
“不在。”
“父亲母亲都不在?”
韵诗摇头。
“结婚了吗?”
“没结。”
“什么工作?”
“没工作。”
“你身份证呢?”
“没带。”
另一位警官见状开口:“唐女士,你这是不想配合我们工作是不是?”他语气严厉,一脸惋惜。“这么白净可爱的女生为什么在酒店打人?”
“那个男人她把我朋友带进去了。她不是自愿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她不是那种女孩。”
“我们得问下她,听说已经酒醒了,一会儿就跟那位曾先生过来。”
他说完看一眼韵诗。又去审问阿斌。问题几乎跟韵诗一样。阿斌说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在别省,家里也无人。亲戚也都断了来往。
刚问完阿斌没多久,外面就有人敲门。进来对屋里的警官说:“受害人和家属来了,要见下这两个人。”
韵诗扭头透过玻璃望去,看到有三男一女站在外面的走廊内。
“出去吧。”警官对韵诗和阿斌讲。
几个人站起身往外走。韵诗走在最前面。一出去那几个人就虎视眈眈地围了上来。
“警察局注意下行为举止啊!”警官高声提醒一句。
那几个人盯住阿斌。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问:“你打的人?”
韵诗看到他们要打人,赶快说一声:“不是他是我!”
那四个家属均一愣,瞪大眼睛盯着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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