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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坤龙面色冷淡注视前方，有些不愿理会韵诗。不敢相信她今天会做出那么失礼的举措。连幼稚园的小孩都懂得不能在公共场合说人话坏的道理，她竟然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

张明坐进车内，缓缓启动了汽车。他从后视镜看一眼身后的情况，很快察觉到穆坤龙情绪不佳，韵诗似乎也有心事。

下一秒就听到穆坤龙冷声说：“明天我约了英语老师去家里。”

韵诗正安静地注视着窗外，嘴唇微微抿着，听到他的话扭过头。

看到穆坤龙优雅地脱掉了外套。

“为什么突然要上英语课？”她无语地看着他。这人不会是用英语课来故意惩罚她吧？

“我说过觉得你太闲了，应该把时间好好利用起来。”他淡淡扫她一眼。

“为什么我一定要学英语？”她不开心地反问。

“因为你是我老婆。”他冷冷地回她，一脸不快。“你今晚骂的那些女孩们，可都是至少会三国语言的大小姐。”

他的调侃让韵诗不适。她忍不住同他争论起来。“是她们先辱骂我，我才说了她们。”

“我对你的自卫想法没意见。”他不为所动，冷眼看她。“但不喜欢你做出那种有失身份的行为。”

“为什么不能？她们骂我那我不该骂回去吗？”

“一条疯狗咬你的话，你也要咬回去吗？”他嘲讽地看她。

韵诗蹙眉望着他。“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今晚别人看到你的样子，就像是看疯狗在咬人。”

韵诗气结，不敢相信他这样比喻自己。

他指教她：“如果你无法赢得有尊严，那还不如输的有风度。”

“你说的有风度是指那种明明很讨厌彼此，但在旁人面前却装作关系很好是吗？”她立即反击。“如果虚伪的活着就算有风度的话，我宁愿当疯狗。”

他望着她倔强的神情蹙起眉：“自从结婚后你就很反常，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才罢休？”他知道她有痛苦一直在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忍到头。

“我变成这样，不该怨我吧。”她轻笑一声，那股被她压在心底的恨又扬了上来。

穆坤龙叹气，郁闷道。“那件事大家都看开了，只有你一直揪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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