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有一家人正在往外搬一些破掉的案几茶碗瓷器,而那些个物件虽破烂不堪,却有些细微痕迹令她难以忽视。
“大哥,您家这是怎么了?”灵香扯住一位正往外丢一些碎瓷茶具男人问道。
“嗨!别提了!之前有个富家公子哥租了我这老房子,没成想前几日隔壁邻居特意找到我,说这老宅遭了贼人,今日过来一看,里面是砸得稀八烂哇!这不,我正收拾呢。”
“那邻居可说是何时遭的贼?”
“唔……说是二更中,听说打得挺厉害,你瞅瞅,吓死个人呢!”
“可否……让我进去看看?”
“你一小姑娘要进人屋子做甚。”那男子闻言一脸不悦,似是极不情愿。
“这屋里有些贵家女子之物吧,遭了贼却不报官,想必是有些价钱的,是不是……”
“好好好,你来看吧……”男子连忙出声制止灵香说下去,左右看了看,无奈答应道。
从屋内痕迹来看,打斗不过片刻便结束了,一开始引起灵香注意的是那些破烂桌椅上的术法痕迹,先前刘夏说此事非人为,看样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回家取些降妖之物。
至于现下在哪,灵香猜测,要么是找到了妖穴以图救人,要么就是惨遭了毒手一命呜呼。
难不成这刘夏有如此修为,竟能同妖物斗法?
她心下有了大概,便与赤琰子说明了情况,几人回了刘刺史,又问了几个问题,便就此事计较了起来。
“跟据现场痕迹,可以确认是妖孽作祟,只是不知此妖修为几何。”灵香总结道。
“此妖既然掳去姑娘,估摸着去是想行那不道之法,如此的话,那妖邪之力想必并不低下。”赤琰子抚须道。
“那就是说你俩也无可奈何咯?”龙七喝了口茶,压了压自己的饿意。
这刘家真不厚道,午饭本就没吃,晚上回来了还不给送些吃食。
“也不尽然,现场来看,此妖所为之术并无邪气,应是本分修行之妖。”
“妖就是妖,还有本分不本分的?”
灵香睨了一眼龙七,讽刺道:“人还有三六九等好坏之分,妖怎就有不本份的了,虽所行之道不同,但终归皆是大道之中。再说,有的人坏起来还不如妖呢。”
“小友说的有理,只是这妖既无邪力,缘何会做出掳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