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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不知道荣臻使剑的妙处在于精准的控制距离,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没有耐心和毅力也是不行的。荣臻若有心伤之,他早已不在人世。他更不知道让人信服不是在于武力镇压,而是品德和作为的折服,是心之所向。
“你果然没什么厉害。”小皇帝见荣臻不怒反笑是为害怕,又闻对方夸赞他,以为是自己的行为震慑了对方,竟心高气傲乘其不备又准备刺第二剑。
“不过还需要勤加苦练。”荣臻话音刚落,剑已到面前,她徒手抓住剑身往剑端弯去,只听卡擦一声,长剑竟硬生生断成两截:“以及,乘人不备不是君子行为。”
小皇帝手心一阵麻木,懵在了原地。
荣臻折断剑身的手心涌出血来,她却只是看着小皇帝,面容温柔,笑意更甚。她的笑单单落在小皇帝眼里,明亮干净,没有讽意没有奉承:“剑已断,皇上可以不用试了,需要臣做到什么程度,您可以直说。”
荣臻蓝衣素袍,血滴落在面料上,缓缓蔓延开去,犹如暮色中盛开的花骨。这花暗淡无光,却也扎进了小皇帝的心里。
一时上下没有人再说话。就算想说什么,好好一姑娘现在身上两处流血,怎么都说不过去。
荣峰自是黑了脸。他刚见小皇帝划伤女儿脸时已要起身,被容毅死死按住。原来皇太后一直在望向他们这边。
荣峰好不容易按耐住性子,见女儿再次受伤无法再忍。她的儿女战场上都没被这样羞辱过,反而回了故土被这样戏弄。他就算再不想得罪人,也不愿看女儿被这样对待。他愤然要起身,却听荣臻说道:“父亲,我没事。”
小皇帝从未见过荣臻这样的人,虽然不违抗,但也不卑不亢。他看着手中的半把剑,又看着荣臻手中折断的另一半剑身。殊不知这断剑如同启示,冥冥中注定了他们往后的关系。
“朕只是想考验你有没有战场上那么厉害。”
“臣厉不厉害不重要,战争不是我一个人厉害就可以胜利的。再厉害的存在都不如没有战争的太平盛世好。”
荣臻看着小皇帝,看着他故作老道。
“既然太平盛世了,何需武将?”
“武将在,国才能安定,百姓安居乐业,文人游山作诗,才能感叹人生感叹山河壮丽。若将不在,敌人来袭,皇上有何策略面对?”
小皇帝觉得荣臻简直在夸大其词,给自家人脸上贴金,很是不满:“我泱泱大国不缺热血男儿出征迎击蛮族。”却不知自己堂堂皇帝,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却说出何不食肉糜般的言语,是为国之耻,是皇家是朝野之耻。
“将不在,兵就是团散沙,不能凝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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