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研究诗词歌赋还委屈上了?这话要是让三伯父知道,仔细你的皮!”
安玄武捧着一杯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眼睛狭长,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面诡谲流转,常人不敢与之对视,就好像被恶鬼盯住了一般。而他又时常穿着一夕月牙白的长袍,一眼看去明明是极温和的,但是当你对上他的一双眼睛就会深深的打一个寒噤。
安朗无聊的吃着花生瓜子,看见旁边自家大哥那高人的模样,翻了一个白眼,你装,你接着装,你他么都喝了四杯水了也没见你挪下屁股啊。
但是自家大哥就是个黑芝麻圆子,从小到大不知道坑过他多少回,他还是挺怵他的,不敢明目张胆的说他的坏话。
“大哥你说表妹现在在干嘛,会不会正在被人欺负啊,咱们正好没事,要不去找她?都去都去啊。”安朗只好转移话题,他不要聊什么之乎者也,古人云圣人云的,麻烦!
安典绛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握在茶盏上,也不和,就那么看着碧色的茶汤,不发一语,直到被安朗拽了那么一下眼皮才动了动。
似是刚刚回神,一双星目开始有了光华,慢慢转头看着坐立难安,好像屁股底下有针扎一般都安朗。
不紧不慢的将茶盏盖上,指节碰了碰衣摆,如玉公子莫不如是!
安朗看见他手都放来了以为是要跟着他走的,他都站起来了,脚都迈开了一步,结果他看到了什么?那只手轻轻了掸了一下衣摆,这他妈是,掸灰?我?
安典绛老神在在,似是没有看见安朗目目呲俱裂的模样,噙着一抹笑容看向安玄武。
“表妹今日就能脱离这边,只是,少不得要受些委屈了。”
“委屈不过一时,表妹既觉得不算委屈,那边无人能委屈的了她。咱们的表妹,可不似一般女子,怕是不到正事上,旁人都伤不了她的。”这一点心知肚明,不管是身心,这位表妹都稳得很,总觉得只有她把人欺负的份。
安典绛轻微一皱眉,表妹觉得委不委屈?那就是说她不觉得委屈不算受了委屈?这是什么歪理?
“表妹身子单薄瘦弱,她如何不会受委屈,不觉得委屈是表妹心善,但是受了委屈却是实打实的。”没得洗的!
安朗看见这没人理他,一下四个哥哥都开始搞辩论了,辩论的题目就是论表妹到底受没受委屈!他觉得,这群人有病啊!这还用想!
安朗一甩衣袍也开始进入到争论里面。
说是争论也仅不过是安朗一个人罢了,除了他说话脸红脖子粗的,旁的几个都是老神在在的好像聊天一般引经据典的说着。
渊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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