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司一瑾打赌的那几个年轻人却面如猪肝色。
听到结果的那一瞬间,恨不得找个机会悄悄溜走,就当之前的一切无事发生。
然而司一瑾等人的视线却一直都停留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根本不给他们逃脱的机会。
“我记得刚才有人说什么来着?”
孙梓涵阴阳怪气地瞥了眼面如土色的年轻人,上下打量。
“好像说是要磕头,还要把头发剃了。”
话音一落,周遭的人也纷纷调笑着朝这边看了过来。
“我们愿赌服输,不用你提醒。”
为首的年轻人黑着一张脸,知道躲不过,索性一屁股坐了回去。
“但你又没剃刀,怎么剃头发?”
“放心,我有。”
只见泰老面不改色地从包里掏出一把修眉刀,吧唧了两声。
“我这老头平日里爱好不多,但就是喜欢有事没事修修眉毛,毕竟这是形象上的东西,可马虎不得。”
“虽然只是一把修眉刀,但是剃头发也是可以的,毕竟大家都是毛,何必搞什么特殊呢?”
泰老说的话虽然听上去有些怪,但话糙理不糙。
头发眉毛都是毛,剃眉刀也是刀,一样可以剃头发。
“剃眉刀?”
为首的年轻人这一次整个人的脾气彻底炸了。
被一个女人剃头就算了,居然还要用修眉刀剃头?
一个修眉刀能剃出什么好发型来?
“怎么?不是愿赌服输吗?现在我们器具也有了,你不会要耍赖吧?还是不是男人啊。”
孙梓涵仿佛生怕天下不乱似的,添油加醋的说道。
周边的人也纷纷跟嘲。
“不就跪下剃个头而已吗?干嘛这么扭扭捏捏,一点也不爷们儿。”
“那小姑娘答应和你们赌的时候可没这么犹豫,连对方小姑娘都不如,怂蛋。”
“你们国家的男人都这么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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