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将军,一旦陈留失守,陈留郡百姓来之不易的稳定生活,就会被打破,陈留郡就会再次陷入战乱。”
“那又怎样?你一介小小商贾,竟然跑这里来大放厥词,该死!”
“张将军……”
“来人,给我打出府去,难怪当时那个疯子说应该给你面子,看来你们是早就认识了。”
“不是啊,张将军,我和他不认识啊,我是为了陈留郡百姓请命啊。”
“疯子,都是疯子,给我打出去。”
一身是伤的卫臻被打出太守府,胸有万卷书的他,对当今的世道,再次失望。
“李将军,这么硬攻,不行啊,他们的弓箭不知道是怎么造的,完全超过了我们所有远程攻击武器的射程。”
西凉军营地,有将领向李傕谏言,李傕也正在为这个事情烦恼,怎么会有那么远射程的弓箭?
自己的人还没冲到城墙下呢,就被对方的利箭给射杀了。
“不对啊,你们不是说,城内最多一万多兵马吗?那怎么会有那么多弓箭手?这么快的射箭频率,一万多人,就算全部是弓箭手,也做不到。”
“李将军,那张广传言是天神下凡,难道真的有天将助他?”
“无论如何,都要破城,就算是天神,也要拉去长安做尚父的天神。”李傕语气坚定。
但,语音刚落,这种坚定,就荡然无存,因为有急报。
“李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士兵闯进了营帐。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长安急报,吕布会同王允等人反尚父,尚父被吕布刺杀!”
“什么?”李傕一屁股墩到了地上。
张广今日战前说吕布必反董卓的声音开始在李傕脑海里响起,在场的所有将领,都同时想到了张广当天的话。
“哈哈,李将军,你家董卓已经被吕布所杀,你还遵他之命作甚?”
张广说的没错,如今董卓被杀,李傕以及他的部下,就如丧家之犬,别说遵什么尚父之命了,想找到安身立足之地,都难了。
董卓一死,必定会背上篡权谋国的罪名,李傕身为董卓部下第一心腹大将,肯定也逃不掉同样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