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年轻人，年轻人不该有那么多的明哲保身的思想，年轻人是属于江湖义气的，是处于冲劲十足的，无论做错什么，有个词语说得好，那都是年少轻狂。

原始天尊沉默了，他也有些不明白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确实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的能力也算不得是多么的厉害，但他却始终猜不透，他的命数到底是什么，他的未来究竟是怎样的？

他不知道好像他身上缭绕着一层烟雾，而着烟雾的力量，连他都没有办法克服，而这层烟雾却在无时无刻的保护着他，不让他的秘密被暴露出来。

天地间到底还有一种怎样强大存在的力量，他的修行时代，曾经走过人族的每一片土地，到过天宫的每一处镜头，下过地府的每一个角落，但为什么他却感受不到这股力量的存在，但现如今在这个年轻的青年身上，他却明明确确的感受到这股力量。

“李牧道友，你来自何方？”原始天尊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话，直接告诉他这个少年不简单，他一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一直都觉得他所身处的这个世界看似偌大，实际狭小，这个世界光明与黑暗的交替处是一片灰色，然而在灰色当中潜伏的是什么东西？

天空那么的广阔，阳光从云层里折射到地上的每一处角落，这看似纯净的空气中除了漂浮着一些小真菌小生物，还有什么东西？

天空逐渐的变黑，夜晚来临，在傍晚时期又是什么样的物种出现，又是什么样物种天下，当这种物种喧嚣而过之后，黑夜降临，一切都是寂静的，一切都陷入了沉睡当中。

然而在这种黑夜里面，除了一些能够把人族吓死的鬼魅妖魔罗刹野茶之外，这些暗物质里还隐藏着些什么东西？那是另外一个世界吗？

如果有一天他超越了人族，超越了地府，超越了天界，他到了虚无缥缈之中，那么虚无缥缈，在这整个虚空里又占有着些什么位置？

飘渺的尽头，虚无的尽头，是否还有尽头？世界的世界是否还有世界？

……

太多太多都是他想不明白的事情，看吧，即使修成圣人，也不是万能的，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即使抬望眼，这世间的一切的命数都如四季一样在心里慢慢的游走，但还是有些东西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牧淡淡的笑了，他笑起来的样子像一朵风中的花，疏离而又淡雅：“天尊您不是圣人吗？圣人这天地的一切，都在您的心中，万物的归属都由您来制定，您不必要问我，即使我知道我来自何方，也不会告诉你的。”

“规矩之中总有一些转圜的余地，无情的岩石上偶尔也会跳跃一星半点调皮的阳光，天尊若是所有的一切都知道了，那么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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