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发现这件事的时候苏梓宁还惊讶了好半响,之后便是羡慕。
这样的记忆力若是放去现代,这孩子必然能有一番大大的成就!
至于在这地方,官场沉浮不定,朝廷又是个人心叵测的地方,她倒是宁愿韩奕简简单单的当个平民百姓,莫要再同那些官场上的污糟事儿扯上关系了。
让苏梓宁更为高兴的一件事儿,便是韩奕对行医治病一事上很是感兴趣,那些医书他看一遍便能记个大概,若是给他送个病人来,只怕他都能诊脉说上两句!
见他如此,苏梓宁也不用郁闷要给他寻个什么样的身份,才能不叫人注意到他的存在,见人只说这是她将将回京的师弟,师父游历四海,将这师弟留给她照顾。
韩奕平日在府上帮着苏梓宁种植药材,倒是也无人再怀疑他的身份。
既然身份都改了,名字自然也不能用原来的,苏梓宁便自作主张用了自己的姓,给他想了个新名字。
“既然从前的事情都忘了,那日后你便叫苏奕可好?对外便是我的师弟,我们从前同在一位师父膝下学的医术,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这般说。待哪日你若想起前事了,是去是留再由你自己决定。”
“好。”
……
因着苏梓宁一日三次的给他擦药,又辅以汤药调理,韩奕眼睛上的伤势好得很快,小半个月便可拆线。
当时为韩奕缝合那眼上伤口之时,韩奕昏迷不醒,也感觉不到多疼。
眼下拆线是要疼的,且韩奕这细皮嫩肉的,又在脸上,痛感只怕比一般人还要重些,她总不能将人打晕过去。
如此想着,苏梓宁拿着她寻人特制来的剪刀犹豫不决。
“姐姐直接动手便是,奕儿不怕疼。”
似是看出她的犹豫,苏奕抬起那双亮闪闪的眼睛,似是给她鼓励一般,她看得好笑,却也稳了心神。
“先前我同你说的《伤寒论》,你可能背下来了?或是记得多少?且念与我听听。”
苏奕有心学医,苏梓宁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从苏奕最容易接受的古书医典开始教他,这《伤寒论》便是苏奕最近在看的医典。
“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曰伤寒......”
少年带着稚气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平静且认真。
苏梓宁手下动静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