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那吴曲义面色变了变,心思一绕又开始胡扯起来。
“同为京中官僚世家,小人在诗会上也是见过这魏小姐几次的,自然清楚她的身份和闺名,难道凭此便可认定事情是在下所为?未免太过牵强了些!”
魏萦虽饱读诗书,却更喜欢武术一些,那些个诗词歌会她向来是能推拒便推了的,这吴曲义连魏萦的性情都弄不清楚,满嘴胡话说出来也是漏洞满篇。
无心再同他废话,苏梓宁沉寂下来,一旁的白千烨挥了挥手。
大理寺中负责行刑之人会意,三个身上带着功夫的大汉立刻上前,将那吴曲义五花大绑在木柱之上。
“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如何都不会屈服在你们......”
吴曲义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塞住口舌,方才放在一旁的铁鞭被人拿在手里,一下下的抽打在吴曲义身上。
这大理寺中行刑之人手上有些手艺,那鞭子落在人身上,都是手臂、腿脚等叫人面上看不出来的地方,可受刑之人受到的折磨是半点不少。
只听方才还能言善辩的吴曲义眼下只能发出一声声的闷哼来,疼极了竟然哭了起来,只是那额上的冷汗比他的眼泪水还多。
半响见差不多了,才有人上前去将他嘴中的布拿开,还不等审问之人多问什么,他自己便撑着虚弱的声音开了口。
“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打了、别打了......”
......
得了魏萦的下落,苏梓宁没有多停留一秒,立刻向着外间而去。
这黑灯瞎火的,白千烨自然是她去哪里都陪着她的,牢中顿时只剩下那行刑之人和辰辛留下善后。
看着那身上三两条血迹便开始哀嚎不止之人,辰辛满眼的鄙夷。
本以为此人有多厉害,听着方才那些话以为他能坚持许久,没想到也不过一顿鞭子的事。
“辰大人,还继续打吗?”
王爷同王妃要问的东西已经问出来了,对方到底是官员之子,这行刑之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辰辛将一旁的笔墨拿过来,递到吴曲义面前。
“识字?”
吴曲义浑身上下都疼,是怕极了再被打,及忙不迭的点点头。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