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堰点了点头,“尚书府的证据找足了么?”
“找足了。”
下属退下后,绫清玄把玩着茶盖,“你与那吏部不是好友么。”
苏堰一僵,解释道:“只是官场上的同僚,未曾亲近如此。”
而且自从上次吏部尚书做出那种事,他们差点连同僚都做不成。
“是吗,我来的几次,都见你和她孤男寡女在书房。”
“那只是在……”苏堰闭上嘴。
只是在商量怎么干掉闫杉,商量让绫清玄完全受他掌控。
还曾商量过要不要用药物控制她。
酸涩蔓延,苏堰握拳道:“对不起。”
他不该将上一辈的恩怨强加在她身上。
苏家出事的那年,她才那么小。
他甚至都准备好了密室,为了将来她不受控制的时候关押她。
苏堰现在只希望,这些事她都不知道。
“不用道歉。”
绫清玄握住他的手,将他紧紧撺着的手指拉开,晃了晃。
“你心里若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别憋着。”
在她身边兢兢业业监视的女官回了丞相府一次就不见了,她肯定是跟苏堰说了什么。
只是绫清玄这几天有些忙,所以没来得及问。
苏堰被她晃了会儿,思绪回归。
“你与曾经后宫的那些君妃有联系吗。”
绫清玄诚实的点头,“梨君妃。”
她将褚怀离的事跟苏堰说了。
苏堰听完,突然面色不善的哼了一声。
“虎符,又是聘礼?”
他不曾想梨君妃竟然是紫饶国的大皇女,只能说褚怀离装得太好了,这身份隐藏得一点马脚都没露。
加上绫清玄所说,苏堰敢肯定,褚怀离对绫清玄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