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需遵守三从四德,好生照顾明澈,切不可再行这等荒唐之事……”明老爷自顾自教育,明澈偏头道:“往后余生,我来照顾你,无论你想做什么荒唐之事,我都会陪着你。”
明老爷用力放下杯子!气死他也!老人家都没打算让他俩敬酒,因此急忙就把他们送入洞房。
丫鬟们将喜房布置得喜气洋洋,依旧是明澈那个小院子。
路上,明澈任由她牵着自己,沉默的被带到房间里。
坐在床上,他略紧张的捏着被子。
喜婆进行完一切规程之后,才把空间让给他二人。
所有人都不在,这里只能感受到他们轻缓的呼吸声,绫清玄娴熟的挑起明澈的喜帕,将酒杯放到他手里。
“你身子不好,以药代酒。”
酒杯里散发的确实是药的味道,只有浅浅淡淡一层,明澈拿在手里,半晌没有动。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有些时间。
“夏绫,你想做什么。”
明澈忽然放下酒杯,循着冷香,无神的眸中带着怒气。
他闻到了,药中的某味药材。
绫清玄拿起他放下的酒杯,轻抿一口,忽的将他推倒,将他禁锢在中间。
仿佛有了征兆,明澈捂住自己的嘴。
无声的反抗啊。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绫清玄将药咽了下去,描绘着他的眉眼,低声在他耳边清浅道:“自然是洞房啊。”
明澈手一松,主动将她按在怀里,声音紧张到打结,“是、是吗,那我、我应该在上面,你躺下。”
老太太连夜派人将他关在屋子里指导,为的就是不让他在新婚之夜出丑。
绫清玄按住他,“不对,你戴了喜帕,所以你是新娘子。”
小姑娘的歪理就是正理,她没有做出明澈预料中的事,让他微微放松警惕。
“你……随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明澈摊开手,偏开头,呼吸粗喘,身子紧绷。
绫清玄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