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着实很不错,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这样的好天气正是适合逛逛街。在内心做了极大的挣扎之后,我变出了分身,一个继续往单位飞奔,另一个留在了曾谢桥身边。
“你说曾盈好听还是曾诚好听?”曾谢桥问我。
我随口一说:“盈好听。”
她若有所思,我倒是好奇起来了,“你问这个干嘛?”
“片片要入学了,我想着给他起个名字,总叫片片也得有个大名啊。”她说。
我惊讶道:“你考虑好了?”
她点点头,片片也点点头。
“我准备让他直接入三年级,对外就说是转学过来的,名字的话就叫曾盈了,和正常孩子一样每天上学放学,我去接他。”曾谢桥说。
片片在一旁自己玩着,我问道:“直接就三年级他能跟上吗?”
“当然了,片片可不是普通小孩子,他现在已经快三百岁了,而且也慢慢适应了人身,记东西很快的。”曾谢桥慈爱地看着片片。
我皱眉,她将片片叫过来说:“片片,我考考你啊,举头望明月?”
我俩都看着片片,他很顺利地接了出来:“低头思故乡。”他就那样很流利地说了出来,“我还知道这首诗是诗仙李白的《静夜思》。”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前段时间连话都说不利索呢,现在思路也清晰了,话也说的很流利,甚至还会念诗了,这真的是不可思议。
“你说他是什么兽?”我问道。
曾谢桥说:“山。”
片片竟然是山。相传狱法山上常见一种长相似狗,但是有着人脸的野兽,身上长着毛,见人就笑,所过之地必有大风,联想着当初在巫山见到的片片,确实是这样的面貌,因为太过渗人我并不是很爱与它亲近。他也是见到我的时候就对我笑,从林子里出来的时候也有一股大风相伴,但那时我不曾想到这就是山。那它能这么短的时间内适应人身,并且学习得这么快也不是不可能了。
“没想到片片这么厉害呢。”我惊讶道。
片片在一旁接道:“我真的很厉害,我会背很多诗了,还会写算术题呢。”他扬着那张跟兽身完全不一样的小脸,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我笑着看着他,曾谢桥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他现在见人就说自己会背诗,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会背诗。”
“哈哈哈,小孩子都是一个样,都喜欢这样。”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