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聂扬在我身边说道。

“我不知道。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找到他的时候就成了这样。”我说。

我慢慢靠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了一跳，瑟缩着。“小林域啊，好玩吗？”我问他。

他想了想才点点头，我继续道：“姐姐这里还有糖呢。”我拿出一把糖放在他的怀里。他拿起一颗糖，拆了包装放在嘴里，笑了出来，声音低低地说：“甜。”

我将他脸上的头发拨过去，露出那双天真但是空洞的眼睛来，我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脸，他没有表现出害怕，我想看看他这些日子以来经历了什么，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他将自己藏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神力和感官都封闭了起来，跟常人无异了。”聂扬说。

我不死心，伸手触碰着他的衣服，他的头发，可是得不到一点信息。

“来吧，我们去看看还有什么踪迹。”他拉起我往外走。

这里仿佛与世隔绝，外面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迹象。山路崎岖，空气倒是清新，往来十里地都看不见其他人。

“进山看看吧，我记得这里应该是有妖的。”聂扬说，“南山的妖族应该是很多的，但是他们不会伤害人。”

山里难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聂扬就带我来到了深山里，那是一个很隐秘的洞，藏在杂草丛中，聂扬蹲下来在洞口喊了一声“卜吧”，不一会从洞口钻出来一只长耳白毛兔，“卜吧”，那兔子也这样叫了一声。

只是一瞬间白毛兔变化成少年的模样，看起来年纪小小的但是眼睛里都是警惕。

“聂扬，好久不见啊。”那少年谨慎地看了看我。

我对上他的目光善意的笑了笑，聂扬拉起我的手，对他说道：“确实好久不见了，今天来的冲突打扰到你了。”

那个白兔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有事就直接来，咱俩说这干啥，你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聂扬笑着说：“就是关于山下那个精神病院的，你知道些什么吗？”

他皱起眉头，说：“我知道，不过说来话长，咱们进来说吧。”他邀请着我们进洞去。

我看着这窄小的洞口皱了皱眉头，聂扬转身对我说：“走吧。”我勉强地点点头。进来兔子洞里，里面和外面根本不一样，里面明亮又干净，地方很大，家具沙发餐桌什么都有。我们坐在沙发上，他倒了两杯水，坐在我们对面语重心长地说：“十年前吧，南山这里离最近的村子很远基本没有人来，但突然就有一段时间来的人多了，还有施工队，我下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