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站在那里,貌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p>
我走过去,看看老秦,又看着李顺,然后说了一句:“回来了。”</p>
“嗯。”李顺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老秦则冲我点了下头。</p>
然后,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顺太多不能问的禁忌,我不知话该从哪里说起。</p>
我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李顺,然后掏出烟,给李顺和老秦每人一颗,点着,自己也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李顺。</p>
李顺也吸了两口烟,看着我,突然呲牙一笑:“雪很大。”</p>
“嗯,很大。”我点点头。</p>
“她叫小雪。”李顺又说。</p>
“嗯。”我又点头,我知道李顺说的她指的是小雪,自己的女儿。</p>
“可是,她是在大雪天被人遗弃的。”李顺又说。</p>
“嗯。”我看着李顺的神情,墨镜遮挡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不到他此刻的目光。</p>
李顺抬头看看天空,声音突然有些低沉:“也是昨晚那样的大雪天吧。”</p>
听起来,李顺的口气有些苍凉。</p>
我不想纵容李顺继续挥发他的情绪,说:“昨晚回来的?”</p>
李顺没有理会我,还是抬头看着天。</p>
我不说话了。</p>
“那年那月,下着这样的大雪……”李顺喃喃地说着,伸手揉了揉鼻子,突然粗野地骂了一句:“混账。”</p>
我不知李顺在骂谁混账,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丢弃小雪的那对男女,抑或是在骂老李夫妇,还是在骂其他人。</p>
一会儿,李顺看着我的车子:“你的车子很干净,没有雪。”</p>
“嗯。”</p>
“我打扫的。”李顺说。</p>
“哦。”我有些意外,原来车子上的雪是李顺给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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