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卫在秦淮河招摇过市,耀武扬威。
在他看来是真是不想活了,毕竟一个私带甲众,居心拨测的罪名的就可以将这个画舫主人的一家都杀绝了。
等马晋登上楼,就见楼上的甲板上,正放着一张檀木大桌,桌子的周围还站着十多名姿色秀丽的侍女,此时桌上正有三人在谈笑风生,等到马晋几人到了楼上的时候,三人这才将目光扫了过来。
马晋亦是看向坐着的三人,其中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哥,脸色有些苍白,身材消瘦;左侧则是一个身着白色狐裘,满脸的富贵相得青年男子,右侧则是刚才刚刚见过的扬州盐帮的帮主龙兴海。
就见那名为首的公子哥脸带冷笑的扫过马晋等人,在瞧见俞士枕的时候,忽然怔了一下,脸色忽然变得冷厉起来。
直直的盯着俞士枕,目光如刀,冷声说道:“俞士枕你的胆子倒还真是不小,竟然敢管我傅长安的事情了!”
“为了一个臭婊子,竟然公然和我们傅家作对!”傅长安沉声道:“在本公子的地盘儿逞威风,你究竟是仗了谁的势?”
俞士枕看着傅长安,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很快便隐了下去,随即皱着眉头说道:“傅公子,你说的什么作对不做对的,俞某可闹不明白,俞某只不过在轻音姑娘的画舫上喝杯水酒而已,还需要仗谁的势?”
“你不要以为你是个当官的,就可以不将我傅长安放在眼里了,要知道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七品芝麻官而已,而我的父亲可是堂堂四品扬州按察使,封疆大吏,以前你就奈何不了本公子更何况是现在!”傅长安看着俞士枕忽然出言嘲笑道,接着神色一冷对轻音对俞士枕说道:
“而且这里可不是你的宝和县,而是我的地盘儿,你不小心翼翼的躲起来,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到这个臭婊子的画舫上去,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本官不成?”俞士枕闻言脸色不由一冷,肃声说道。
傅长安闻言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俞士枕道:
“哈哈哈,杀了你又如何?你可别忘了现在扬州一切刑狱之事可都在我爹的手中握着,杀你一个七品芝麻官,如探囊取物一般,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又能耐我何?”
听到傅长安要杀俞士枕坐在他两侧的狐裘青年和龙兴海脸色俱是一变,这杀害朝廷官员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在大周正如日中天的时候,那不是找死吗,要是让朝廷给查出来,不但傅家要满门抄斩,就是他们两人也难逃干系。
而俞士枕脸色微变,但依旧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直接冷笑道:
“你真敢杀我?忘了告诉你,本官可是奉旨前来江宁觐见圣天子陛下的,你若杀了我,难不成你们傅家还跑的了,到时候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