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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国主多想冲上前,把楚灵犀拉回自己身边,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经他百年经营,颍州在妖界确属强国,可仍不足以与魔族比肩,如若激怒魔尊,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愿向魔尊低头,可又不得不暂时妥协,心似被钝刀凌迟,痛不欲生。
多情多忧,无情无伤,楚灵犀全然不知其心思,只是瞧见他不大对劲:“小颍子,你今儿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一直不大好。”
“没什么…”颍国主深吸一口气,问道:“姐姐,上次见面时,你为何对我隐瞒身份?”
楚灵犀道:“灵躯合体并非易事,直到如今,我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那时我担心自己无法顺利重生,便先瞒着你们,以免大家空欢喜一场。”
颍国主追问:“为什么先把真相告诉了厉国主呢?”
厉国主道出缘由:“在柏诚副将的婚宴上,我认出了灵帅。”
元国主自我暴露智商短板:“柏家婚宴我也在场,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楚灵犀吐槽道:“活生生的有眼无珠,姑奶奶在你面前做了一首诗,你都没能认出我是谁!”
“没道理啊…”元国主越想越蹊跷:“你在婚宴上吟诵的那首诗中规中矩,并非打油歪词,完全不是你的风格!”
楚灵犀解释道:“我现在的身份是魔尊宠妃,在大庭广众之下总不能太出格,所以就即兴创作了一首平平无奇的婚宴诗作。”
元庆难耐好奇心:“姐姐,能再念念那首诗吗?”
“没问题!”楚灵犀潇洒饮尽一杯,清了清嗓子,摆出文化人的架势,摇头晃脑道:“花烛洞房交杯酒,春宵一刻胜千金…千金…”
吟诗至此处,突然卡了壳,她挠了挠脑壳,冥思苦想:“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景宇帮她讲出全诗:“天成佳耦是知音,共苦同甘不变心,花烛洞房交杯酒,春宵一刻胜千金。”
“没错!我背岔了,直接串到后两句了!”楚灵犀连连拍掌,借夸人的机会自夸——
“景宇你的记性不错嘛,是不是被我的盖世惊才震撼到了,未来打算把姑奶奶的传奇大作讲给儿孙一辈!”
景宇压抑着目光中的嫌弃,说道:“我有一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话,全都没好话,楚灵犀果然道:“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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