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熹夜站在姬凤瑶身边冷哼,神情分明不悦“王府里暗卫的名字,我都记得。”
姬凤瑶“……”
赶情那货是被你吓走的?
无痕“……”
主子,您不觉得您这醋吃得有点莫名其妙?
喜雀天真懵懂“姑爷,那他叫什么名字?”
无痕“!!!”
商熹夜“……”
祠堂里被放倒的那些人还在呼呼大睡。
商熹夜、姬凤瑶、喜雀和无痕原路反回,在山脚下的小树林里骑了马,天刚蒙蒙亮便赶回了王府。
此时的西北边城。
黑枭和姬凤鸣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回到军营。
姬臣海刚起身,正准备出去陪将士们一起操练,冷不丁抬头看见卫舒带着姬凤鸣和黑枭进帐,顿时怔在原地,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几个月的担忧与牵挂,让这七尺汉子有满腹言语却无从说起,浅浅湿了眼眶,又怕人看出来笑话。
明明刚刚梳洗过的人,只装作才睡醒的样子,擦着眼睛语气哽咽朦胧“唔,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老爹,担心我,你就直说,还装什么;我是你儿子,你担心我是应该的”姬凤鸣凑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没大没小地嘴贫调侃。
“去去去,别给老子耍嘴皮子,说好的人头你包一半,结果你自己不知道跑哪去猫着了,让你老子我一个人在这里跟陈家那仨王八糕子斗智斗勇”姬臣海满脸嫌弃,将姬凤鸣从身上扒拉开,嘴里满腹牢骚,眼底却透着喜悦。
说着,他上下将黑枭也打量了一遍。
确定姬凤鸣和黑枭两人都好好的,姬臣海才满意地点点头“好,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就好。”
父子三各自将这几个月的遭遇说了一遍。
听说黑枭几次为救姬凤鸣舍身垫背,曾经一度还没了心跳脉搏,后来不知是怎么缓过来的,姬臣海心里对黑枭感激颇深。
他拍拍黑枭的肩,哽咽道“好孩子,以后若再遇着什么危险,切记着先保住自己,再去救别人。凤鸣这小子皮实着呢,下回让他给你垫背。”
姬凤鸣“……爹,我是你亲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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