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话音刚落,黑狗群又一阵骚动,有些狗又吠了起来。
陈二狗吓得直哆嗦,马上服软,说:“我说,我说,我见有人在村子里走动,还进了这四点金的宅子,而村口有人在找人,这不今天打牌刚好输得惨,就想着弄点好处,所以带人进了村子。”
“我们刚才在村里作法,就是你带人堵的吧。”三叔继续问。
“我糊涂,天又黑,我怕那人和你们在一起,我就引个路,绝对不敢害你们,真没想到这伙人无法无天敢会动枪。”陈二狗带着哭腔求饶。
三叔摇摇头,说道:“看在你家老娘的份上,这次我放过你,等会自己找村长说清楚,该罚还得罚。”
“谢谢文师,我娘身体不好,您别告诉她。”陈二狗说着,在树上直抹眼泪。
三叔挥挥手,示意人打锣,说:“叫村民把狗领回家,让大家把这些人都看起来。”同时又吩咐身边的人叫村医。
锣一响,村里的各户纷纷点起火把跑过来,和三叔打过招呼后,各自把自家的狗领回去。村长带着十几个青壮年村民,组成治安小队看守这些被狗咬伤的人,一个老村医给伤员处理伤口,同时给那个花脸巫师看枪伤。
在厅堂里,用糯米摆成的米龙张牙舞爪的伏着,三叔和老村长坐在旁边的楠木椅子上,三叔正往紫砂壶里填茶叶,文祥默默走过去,找了个小凳子坐在茶几旁边。
“村长好!”文祥低声问好。
老村长点了点头,打量了一眼文祥,并没搭话。大家都默默地看着三叔冲功夫茶。
“这伙人不是善茬,背后应该还有厉害的主。”三叔泡好茶,给老村长端了一杯。
“当时日本鬼子进村,吃过这黑狗阵的大亏,咬死了不少鬼子,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用到。”老村长喝了口茶,又接着说,“这次咬伤不少人,幸好没有人被咬死,这善后工作怎么处理?”
三叔端起小茶杯,在手指间转用,并没有喝,说:“如果没猜错,很快就会有人来私了。”
“哦,何以见得?”老村长疑惑地看着三叔。
“这伙人深夜持凶器进村,私闯民宅,还开枪打伤了人,性质比较严重。”三叔一口喝光杯中茶水,继续说,“在行凶时被村里的狗咬了,找谁去说理?”
老村长点点头,被一条狗咬了还能找主人,这被一群狗咬了责任都不好明确。
“文师,这伙人背后势力不小,报官后可能麻烦不少,他们花点钱就可以保释,但上面出个文件,让村里灭狗患就难办了。”老村长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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