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啊,有什么问题?”方池宗和肖兰都不解。
“赵尧尧和小晟一起出现的。”
“噢——”
方池宗恍然大悟:“当时才凌晨三点多,说明她也住……这怎么可以?胡弹琴!”他说着就拿手机拨号,“我得警告这小子,婚前不准乱来!”
肖兰大惊,一把抢过来挂断,骂道:“老糊涂了,这会儿两人都在车里,你不是指桑骂槐吗?让人家小姑娘的脸往哪儿搁?”
“那倒是,”方池宗讪讪道,“不过他不该那样。”
方华暗想自己与任树红何尝不是婚前早偷偷摸摸在一块儿很久,忍住笑道:“爸,年轻人的事别多操心,您以后多抱抱孙子,享享清福。”
“哼!”方池宗心疼地摸摸孙子脸蛋,心满意足出了卧室。
听到手机响了两声就没声音,方晟一看号码是方池宗打来的,刚准备回过去,转念突然笑起来。
赵尧尧诧异地瞟他一眼,问:“笑什么?”
“你猜我爸为何突然打电话,又突然挂掉?”
“嗯——大概想问你某件事,然后知道答案了。”
“有点沾边,再仔细分析。”
“你们父子的事我哪知道?”
“从昨晚到今天我俩一直没分开,怎会不知道?”
赵尧尧见他笑得有点坏,稍一琢磨便猜到委实,不由俏脸飞红,心慌意乱下没控制住方向盘,车子在高速路面歪歪扭扭好一会儿才稳住,方晟吓出一身冷汗,道:
“喂,再受刺激我也要得心脏病了。”
她一声不吭将车停到路边,懊恼地咬紧嘴唇,道:“夜里的事被你爸发觉了!”
方晟猜到方华早上心乱如麻,没注意两人同时出现的问题,这会儿肯定回过神,而父亲向来是传统思想,一怒之下要打电话责问,母亲必定从中阻挡,因此发生电话一打就挂的现象。
“没事,我们有发票证明开的两间房。”
“到家就把发票寄给他们看。”赵尧尧认真地说。
“你知道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
赵尧尧羞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总比,总比他们乱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