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站在楼梯口,心里急切,又不敢开罪。
“这刚二楼…”
江凌云嘴角微翘:“治病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江先生,”刘民瞬间满头冒汗,“您看我也认错了,都是我嘴贱,您就别跟我计较了…”
江凌云没有理会。
径自进入病房,把清刚匕揣在腰间,先天阴阳鱼则塞在后兜,这才安心了些。
“江先生,您宽宏大量…”
“都是我嘴贱!”
刘民追到病房门口,站在楼道里,一边说着好话,一边抬手,轻轻扇着自己嘴巴。
无论病房内外,整层楼的病人跟家属,都看傻眼了。
“该滚的是我,您常住都行。”
“只要您答应一声,我立马请辞,这个主任的位子,以后就是您的!”
刘民扇着嘴巴,也算豁出去了。
丢人?
跟阮老太打包票、又束手无策,万一让人知道,那可就不是丢人的事了。
江凌云暗自冷笑。
他特地回来,只是不放心清刚匕。
刘民,阮老太?
在此之前,这些人出言不逊之时,就该做好最坏的打算,到了如今,又何必苦苦相求?
自讨苦吃!
“走吧。”
屋里屋外,黄玉杨、柳依依,温如萱、杨曼曼、张小玲,以及二毛三兄弟,正瞪着刘民出神。
听见江凌云招呼,都赶紧跟了上去。
“云哥,这是不是…”
张欢紧跟其后,欲言又止。
“你觉得我无情?”
江凌云轻轻摇头。
“这不是无情!”
“欢子,这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