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窑子,一个小孩正在烧窑,过高的温度,让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傻娃娃。”
王恩泽摇摇头,把小孩推到一边,伸手掏出几根柴火。
火势减小,窑里传出咔吧声。
“烧窑又不是烧炕,不能越热乎越好,知道不?”
他蹲在地上,抬头教训着孩子。
“你听听声儿。”
“这个温度,是最合适的。”
被这么多人围着,孩子唰的脸红,支支吾吾。
“知,知道了…”
王恩泽又笑骂了两句,抬头往屋里一扫。
立刻眼前一亮!
“那只青花瓷还没施釉啊?”
“正好让我试试!”
村民们略微迟疑,很多次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相互对视,硬生生咽回了肚子。
王村施釉,用的是“吹釉”法,对师傅的经验要求很高。
王恩泽上前,抄起釉壶。
一般而言,吹釉要先找坯胎试试,不然施釉的薄厚、层次,不容易把握。不过王恩泽太熟练了,以往没这个必要。
现如今也是如此。
他连衣服都不换,端着釉壶,壶口对准坯体,转着坯体底下的转轮,张嘴就吹。
呼!
一口下去,湿釉喷在坯体上,肉眼可见的厚了一块。
王恩泽噗通一声,歪在地上!
“王哥!”
村民们立马急了,慌忙上前扶起他。
“我,我没事…”
王恩泽推开围上来的村民。
嘴上这么说,脸色却难看的很。
吹釉,看似跟手没关系,但实际操作中,最基础的就是“手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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