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补偿都没有。
一支香后判高下。
“嗤……”
管家划着火柴,点着一根香,插在高台香炉中。
“咣……”
一声铜锣响起,红黑双方立刻混战开。
四人当然没有兴趣看圈内双方对打,储栋梁更是盯着黄皋,心中盘算着存放在鲁家的宝物值多少银子。
四人走得匆忙,除了送安若柳和唐以青的一人一个手镯,其它东西一个都没有带上。
妈的,可惜了,否则可以询个价。
“梁哥,给。”安若柳与唐以青嘀咕几句,两人褪下手镯递给了储栋梁。
“诶诶!你们这是干嘛?”储栋梁吃了一惊。
“梁哥,若柳姐说了,你在翻眼珠子,定是在想留在鲁家的财宝能换多少银子了。干脆,你拿这两件手镯去试探下黄庄主,看他识货不?”唐以青嘻嘻笑道。
“我……我翻眼珠了吗?”储栋梁摸了摸鼻子,这两娘们得小心应付,我想什么都知道,“也好,我试试去。”
他伸手拿过手镯,一个人沿着白线圈子外朝黄皋走去。
……
……
六眼镇地面上已不见一座房屋。
四周,一圈铁栅栏围着,铁栅栏内外,布满了铁蒺藜。再往内,是一顶接着一顶的帐篷。
距离帐篷五十丈远,一个三百多亩地的大坑深达十丈,无数囚徒正奋力挖着,抬着,运着。
自梅老板视察过后,收工时间要到晚上八点。
不过,没有一个囚徒劳工怨言。
伙食更好了,甚至隔二日可以洗个热水澡。
甚至,会不定日子的组织一批窑姐来。
干活归干活,吃的好,有烟抽,还有的乐呵。
四千多人更加卖力。
梅老板临走时许诺,活干完,每人发五十块大洋,可以代为寄到家里。
坐牢,还有钱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