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驼镇往北,一直到天山脚下,不再有大镇子。
镇内,有酒肆,有窑子,有赌场。
赶骆驼的商贩,每临近镇子,无不欢欣鼓舞,催着骆驼急急向前。
骆驼也清楚,到了镇子就有上好饲料,有窝棚歇息,跑的像飞一样,镇子因此得名。
储栋梁等四人在庄园休息一夜,又与黄皋商讨许久。
第二日一早,携带着黄掌门专门为他们准备的物资上路。
马吃的精饲料和人吃的干粮备得足足。
储栋梁特地找了一个铁皮小桶,装了满满一小桶盐。
飞驼镇,距离天山山脉,约四百多里。
储栋梁骑术不精,山路又多,原本三日的行程,走了五日。
“梁哥,怎样?”两个女人笑嘻嘻看着储栋梁。
连走了五日,储栋梁双腿内侧极不舒服。
他偷偷看过,已磨得发红。
“还行。”储栋梁苦笑一声:“看来还是靠两条腿走着舒服。”
“前面是山口,进去后不见人烟,现在又是冬季,不适合马匹前行。”荣鸿涛指着前方一座大山说道。
他曾游历过天山,认得已经到了天山山口。
“那这些马怎么办?”
“放了。”
“放了?那它们不会饿死?”储栋梁急了。
“梁哥,老马识途你没有听说过?马聪明着呢,待会把剩下的私聊全部喂了,解下缰绳、鞍子,它们会沿途返回。”安若柳解释道。
“哦……那还行。”储栋梁松了一口气。
……
……
月亮门,矿坑边。
方晋鹏死死盯着马海山,一言不发。
马海山低着头,默不作声。
良久,方晋鹏三角眼闭了闭,嘴角抽动了几下。
“马海山,再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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