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栋梁本是想请胡亮洪等人去北园饭店,途中遇到那两俊男靓女,临时改了主意。
码头,虽也人多眼杂,但这个码头没有客船,都是货船,上上下下的尽是些粗人。如来了衣着鲜亮的陌生人,定会马上知道。
天黑,安若柳等人到了码头。
储栋梁吩咐洪二狗带人四处巡查,防止陌生人靠近。
自陆县回来,安若柳等人只知道储栋梁遇到强敌,张菲死了。但因为当时储栋梁状态不佳,都未细问。
储栋梁从如何入城说起,除了那个婴儿是自己儿子,其它细节都与几人细细说了。
能接住储栋梁影剑全力一击,不仅自己丝毫未伤,反而把储栋梁震飞。
荣鸿涛皱紧了眉头:“江湖中能有这等内力,而又这么年轻的张姓之人,我还真想不起是谁。”
“大哥,这个张师叔与你比,如何?”储栋梁对江湖上事情不清楚,他最关心的是那人功夫与荣鸿涛相比怎样。
“单以内力看,伯仲之间。”荣鸿涛自信地说道。
“那就好。”储栋梁心头一松,扭头又看着广元:“大师,与你比如何?”
“阿弥陀佛,栋梁,和尚我与荣舵主比还有差距。”广元说着,伸手拿过一只猪手啃着。
“大师不必谦虚,你功力不在我下。”荣鸿涛微微一笑。
广能一直不说话,自顾自埋头吃着。
“诶?寺里断炊了不成?”储栋梁瞪大眼睛又盯着广能。
“别提了。”广能吸溜一口,杯中酒喝尽:“最近也不知邪门了,寺里香客特别多。庙里堂食都是素的,再憋下去,我都要疯了。”
“香火旺还不开心了?”安若柳感到很奇怪。
“安堂主,你也清楚,南北寺并非真正礼佛寺庙。香客多,反而麻烦。”广元解释道。
“储兄弟,你细细说下那姓张的相貌,呃,我带了纸笔。”广能抹抹嘴,打着饱嗝,拿过挂在一边的帆布包。
“此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出头……”储栋梁知道广能脾气,也不管他,一边吃一边说着。
一支香功夫,广能说了声,行了,递过素描本。
服了,储栋梁暗自说了声。
仅凭他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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