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看向她。
穆言昭问道:“你有何发现?”
“我只是猜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凤锦溪道,“如果真的另有其人,那我们现在把精力都放在江王身上岂不是给了他人更宽裕的抽身机会?蛛丝马迹会消失的越发干净。”
“本王觉得六弟妹说的对。”康王若有所思的道,“如今母妃也笃定老大,我们也都认为是同一个目标,这未免有些过于巧合了。”
“哼,老大混到这个份上也是不容易。”穆言昭冷笑,跟着认同道,“不过若是真如锦溪所说的这般,那我们真是太疏忽大意了。”
凤锦溪看向康王:“五哥,您仔细想一想就最近几日小金子可有别的异常,或者…冷不丁的曾经跟您提起过谁?”
康王陷入沉思。
穆言昭两人都未打扰,静静等待着。
屋里一时静谧,冷不丁的,康王面色突然一变,失声道:“钱伯……”
穆言昭一愣:“钱伯不是府里的管家吗?小金子提到钱伯应该很正常吧?”
凤锦溪拽了他一下,道:“听五哥继续说。”
康王眼底也透着不可置信:“小金子昨天夜里冷不丁的说钱伯去给他奶奶送药。当时本王没往心里去,还道钱伯善良,拿小金子当自己自家晚辈来疼,现在仔细想想,小金子当时那个笑容……很牵强。”
穆言昭转身出去了。
凤锦溪不知为何,后背上阵阵发寒,手心里都是汗。
这个钱伯她见过几次,今天早上过来还是钱伯在门口迎的,看起来很和善的一个老人。
如果真是他,那真是太可怕了。
康王依仗他,将偌大的府邸都交给他来掌管。
他却要谋害主子性命。
可以说在这个府里,钱伯想害谁的命,那简直太容易了。
大约两刻钟左右,穆言昭沉着脸回来了,道:“钱伯不见了,据伺候他的小厮说,他屋里少了几件衣服,银票也不见了,已经让贺枫去城门口查了。”
康王闭上了眼睛。
惠妃正被云安郡主哭的一个头两个大。
云安郡主来探望病人是一份好心,本应该一片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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