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钦吓了一跳,猛然收回思绪,敷衍道:“没……没打通电话。
这小子大概悲伤过度,手机都关了。”
舒清怀疑的看着他,道:“没打通电话?
那你刚才在外面说了这么久,你对牛弹琴呢?”
“好好好,我服了你!”
顾盛钦实在是没办法帮慕久年隐瞒下去了,便将慕久年现在的状况如实告诉了舒清。
舒清听后又惊又怒,“他居然还去喝酒?
宛宁姐伤心成这样,他居然还有心情去喝酒?”
“我们男人的伤心和你们女人的伤心是不一样的。”
顾盛钦一边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儿,一边解释道:“有句话叫做‘借酒浇愁’,久年他一个男人,总不能大哭大闹,除了喝酒,他还能怎样?”
“谬论!”
舒清恨恨的吐槽,转而道:“我去告诉宛宁姐。
她就不该见这个男人,不该给这个男人任何一丝念想,不值当!”
“别。”
顾盛钦拉住了她,道:“你要这么想。
其实你现在也不知道宛宁对久年到底是个什么感情。
万一人家对久年还有念想呢?
你现在去了,你说久年宁愿一个人喝闷酒,也不想去见她。
你好好想想,宛宁是什么感受?”
舒清果然犹豫了,她郁闷的道:“果然是一孕傻三年,我都没想到。”
顾盛钦将小女人搂在怀里,安慰道:“所以呢,我们不能就这么直接告诉宛宁,有时候要用点善意的谎言。
我们并不是为了帮久年隐瞒,而是为了宛宁,知道吗?”
顾盛钦好说歹说,才让舒清放弃了在宛宁面前再让慕久年罪加一等的打算。
最终,两人便统一口径说慕久年伤心欲绝,他们根本联系不上他。
宛宁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她平静的眸子并未有什么波澜,只是淡淡点点头,自顾自的说了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