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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人老了呀,果真是胆也小了,这都用不着你亲自出马,还怕什么?何况在枪口上办点事儿,能不冒点险吗?难不成等着天上掉馅饼,一切都晚了。还有可疑问的吗?或者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好吧,一切按照南先生的安排。”王岸知道别无他法,反正自己的命已经悬脖子上了,就没必要再顾虑冒险试这一回了。
“这才是王先生应该做的,明智之举。另外告诉你一件事,王行长的事,我或许也可以帮得上点忙。”
南一平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是在表达他的诚意,王岸没有理由拒绝。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离开了南尚国的身边,就等于离开了南家。放眼整个桃海商界和道上的都明白,谁和南一平走的亲近就等于和南家不会站在同一条船上。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在南家的地盘上犯了什么事,或者和南家人发生了什么冲突,南尚国就绝不会手下留情,甚至是还会下死手报复。
所以王岸愈加的不可思议,在桃海谁都想巴结南老爷子,被孤立的南一平居然还能在势力圈背后有不可低估的实力。
“南先生你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吧?凤英现在不会被判死刑,但是做监狱是难免的,只是我希望她能够尽早出来。”
“哈哈我像在开玩笑吗?可以向你夸下海口,只需要吃不到两三年的苦,王行长就可以出来了。你放心,这不需要你答应什么条件,我南一平做事交朋友,讲的就是爽快和诚意,占人便宜的事儿,是最不耻的。”南一平当面打了保票。
“太感谢南先生了,您的大恩没齿不忘。”王岸非常感激道。
“客气了王兄,咱们是合作关系嘛,一条船上的,别见外。”
事谈完了,等王岸走了,蹲在门边的郑瑞嵩假装恰巧刚来的样子,和陪酒的舞女们一同走了进去。
“南兄,和那个老家伙谈成了?他敢得罪你大哥吗?会不会关键时刻打退堂鼓呀?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你面对的对手可是全桃海都不敢得罪的人。”
“我知道,不瞒你说,我之前也是有担心的。但是之后我想了又想,唯有兵行险招才能获得最大的收益,毕竟是要和我那位深谋远虑的大哥对着干。一旦失败了,那代价肯定是高昂的。至于他打退堂鼓的可能性,除非他王岸真的没有野心了。”南一平胸有成竹的说道。
郑瑞嵩的一脸茫然,按理说冒的险越大,打退堂鼓,不就越有可能嘛。而姓南的,说的话确是反过来,这到底是自信还是自负,他就猜不透了。
“他都已经退休了还能有什么野心?想要从你手里得到更多的钱?那老家伙在任上时,不知道贪了多少钱,还缺吗?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