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只有皇陵、皇宫才能用上这种高端玩意,现在乡试的贡院却用这么高端的材料,足以看出当今皇帝对人才的重视程度。
就在萧权琢磨这堵墙的时候,一个人路过,向他行了一个礼。
“嗯?”来人是一个年轻人,他看着萧权空空如也的单间,道:“兄台,可是有什么难处?”
萧权眉头一皱,不解其意:“我挺好。”
“考试连考三日,兄台不吃饭,不睡觉么?我看这天阴沉,恐怕会有急雨,兄台的油布在何处?”
这年轻人言语之间,没有半分鄙夷嘲讽之意,紧蹙的眉间都是真切的疑惑和关心。
于是萧权答道:“无碍,又饿不死,我也不怕雨。你不也是没有?”
“我的东西都在奴仆处,”那年轻人打量了一下萧权,料不到京都竟然有这么寒酸的子弟,他问道:“不知兄台是哪一家的贵子?”
“贵子?”萧权一笑,道:“你见过这么穷的官家贵子?”
“这......”年轻人摇头:“可考试需要三天,这三天,兄台如何是好?”
“我半天就走了,不必三天,带这么多东西没必要。”萧权的衣袖上还有着补丁,这衣服已经穿了三年,每一年考试萧定都穿这一身,衣袖上还残留着上一年的墨水。
萧权淡然又随意的样子,让年轻人甚困惑,难道这人只是来敷衍了事的?
可萧权的笔墨文具摆得整整齐齐,可见此人对考试还是慎重和上心的。
年轻人收敛起眸中的困惑和猜疑,直接问道:“兄台如此胸有成竹,必然是才华横溢之辈,不知兄台贵姓?”
“免贵,姓萧。我叫萧定,字盛权。若不嫌弃,你也可以叫我萧权,我的朋友都叫我萧权。”
“在下魏清,字初廉,今日有幸和萧兄相识,多多指教。”
姓魏,难道是皇家人?萧权回了一个礼:“客气客气,幸会。”
恰巧,魏清的单间就在隔壁。
他与萧权年龄相仿,性格也平易近人,于是两个人就聊了起来。
通过魏清,萧权更加了解大魏皇朝,魏清虽然年纪小,可比同龄人眼界广、见解深。
而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萧权,给魏清说起了海内外的风土人情和故事,听得魏清一呆一愣的。萧权口中的世界,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