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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权对婚服没有古人这么有执念,婚服,难道他还能穿第二次?
以后他重新再娶,必然是风光大婚,也不会穿件旧婚服。何况和秦舒柔成亲那天,萧定那天还死了,不吉利。
一天,萧权睡到日上三竿,阿石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声,把他吵醒。
他翻个身,阿石匆匆推门而进,手脚并用地扑过来,仿佛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姑爷!不不不!大哥!快醒醒,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萧权睡眼惺忪,顶着蓬松的头发坐了起来,什么君子正衣冠,在萧权这里压根不存在。
“酒!我们的酒被偷光了!我们报官吧!”阿石又愧疚又焦急,今日他起来去院子一瞧,全部酒坛子都被贼搬空不说,连压酒坛口的瓦片都没有留下。
这些酒光原料就花了十几两,还花了这么多时日精心酝酿,都是大哥的心血啊!
萧权还以为是家人出事了,心一下子吊了起来,原来是几坛酒。被偷了,岂不是正好?最怕的是没人偷,萧权翻个身,迷迷糊糊道:“白起,把阿石拉下去。”
“是!”一直候在门口的白起,轻而易举地将弱小无助、又欲哭无泪的阿石拉了出去。
“大哥,酒可贵了,好歹想想办法......”阿石一边出去,一边哀求道。
萧权闭着眼睛,忍不住打个哈欠道:“以后你再为这等小事大呼小叫,我便揍你。”
“哦......”
“既然酒被偷了,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再酿十坛。”
“是......”
萧婧看着哭唧唧的阿石出了门,笑道:“兄长欺负阿石,以大欺小。快起来,娘给兄长熬了醒酒茶,娘说,喝完茶就该温书啦。”
这些天阿石酿的酒,萧权都会亲自把关,不知觉喝得多了些,身体虽没有不适,贤惠的萧母还是雷打不动地给他熬好醒酒茶。
萧权一个鲤鱼打挺起了来,困意全无,再过半个月便是会试,是该好好准备才是。
在华夏古代,乡试叫秋闱,会试称为春闱。乡试是省考,而会试是国考。
乡试后的次年三月,通过乡试的举人,会从全国各地来到京都参加会试,到时候更是文才汇聚,群雄逐鹿。
可大魏科举频率一年一度,所以会试时间很紧,乡试过后两个月就要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