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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摇头道,秦舒柔儿女情长,不懂其中缘由。秦风在朝廷做事,对朝廷之事自然十分敏锐。萧权屡屡这般行事,恐怕不是爱出风头这么简单。他背后,恐怕有人在指使。
这个人一定位高权重,还十分支持萧权。
秦风自然如何想不到,也不敢想,此人正是当今皇帝。
不仅秦风没有想到,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萧权虽然才华出众,举人那么多,他算什么?
虽然陛下赏赐了他一些东西,可也只不过是文人用的玩意,杀了宋千汶那一次,陛下还是看在五万萧家军的面上,才赐了香炉。
萧权根本无人可以依仗,除了去过人人都可以去的知义堂,也没有见他和哪个达官贵人勾结在一起。
昆吾阁的掌门人易归纵然欣赏他,却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足以护他。
萧权这般行事,世家们皆猜不出来是谁给了他的胆子。
连皇帝都想不到,皇帝所赐之物,萧权竟看懂了。萧权虽然未曾见过皇帝,可通过赏赐之物,看多了历史故事的萧权便已明白帝皇之心。
古代皇帝赏赐之物,哪怕是一碟菜,当臣子的都不得不琢磨又琢磨。
杀了沈扬那一天,数到十一颗珠子之时,萧权便明白皇帝为何赐他女人用的白玉十八子串。
阴阳颠倒,需要拨乱反正。
而那以香草为坠角,便是暗示萧权可放心在文人中下手。
十八子。
十八人。
宋千汶、沈扬、朱衡已成,还剩十五人。
来日方长,摸清帝皇之意,萧权有了底,安安心心考完会试,静候结果。
十天后,会试便是公布考试成绩。
太常寺的官员们为了批阅卷子,忙里忙外。
长安殿,知义堂的大同公主求见皇帝,正跪在殿外等候。
马公公微微一笑,弯下腰,慈祥地道:“公主请稍等,陛下正忙着。”
“公公,不急。”大同公主面纱之下的脸娇艳无比,眼眸神韵飞扬,听闻她是西域一等一的美人,可惜来了大魏之后入乡随俗,整日黄纱覆面,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容。
黄色,乃至尊之色。大魏本国的公主都不能戴黄纱,大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