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举者,叫做贡生,榜首叫会元。贡生虽然稀罕,可也没有会元稀罕。
他们听说了,会元的赏赐可厉害了!
“怎的贡生的捷报都到了,秦府姑爷的还没有到?”
“莫不是路上耽搁了?”
“哪会呀?都是先发会元的捷报,才发贡生的捷报!”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秦府把萧会元赶出府去了?”
“堂堂一个将门,竟真的这么刻薄!”
“就是,不过萧会元只是以前寒酸,现在第二次得了榜首,以后飞黄腾达,那还得着看秦府的脸色。”
“对!捷报可能送到萧家去了,唉!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百姓们摇头,失望至极。秦家人除了秦南高兴,其他人的脸都一阵白、一阵红。
本应该高兴的一天,竟因为萧权受人指指点点!
“萧权人在何处?速速把他叫回来!”秦老太太敲了敲拐杖,以为这小儿会落榜,想不到竟二中榜首!
秦家不缺一个榜首姑爷,却要脸面!
历来上了榜的人,都得入祠堂报备祖宗,这一次没有少了萧权的道理。
亲口把他赶出去还没有到十天,竟就要亲自叫他回来!
秦老太太深呼吸一口气,秦风愤愤不平:“若是我们去把他请回来,如何对得住妹妹?他上次在祠堂那般猖狂放肆,妹妹哭了好几天!”
秦老太太摇头,大局为重,若是陛下知道秦家这么对一个会元,才是大不妙。
“先委屈一下舒柔吧,庆宴,务必把萧权叫回来。”
会试的庆宴比乡试还隆重,秦家有光,出了两个贡生、一个会元:“萧权在何处来着?”
秦老太太方才没得到回答,于是又问了一遍。
秦风说不出口中,瞪了一眼秦南。赌坊的事,外面的街道上传开了,秦南听到的时候难以置信,后来说的人多了,自然不得不信。
“姐夫......在......赌坊。”秦南第一次觉得姐夫两个字,有点烫嘴。
果然,秦老太太脸色大变,拐杖恨不得把地板敲烂:“不肖子!不肖子!放榜之日,堂堂一个榜首,他竟去赌钱?真是大伤风化!不知十赌九输吗?莫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