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由阿石勤勤劳劳经营着,每天的收入支出,都记录在账本里给萧权过目。
每一天,赌坊进账白花花的银两,将近万两。
萧权幸福得快晕倒!
一个月,就是三十万啊!
钱,花起来!
赌坊赚的钱,用于酒楼的装修、食材、工具等一切费用上。
赌坊赚钱如流水,酒楼花钱如流水,不过赌坊给力,一切都运转正常。
魏监国那一边异常安静,二痴的死,似乎对他们的打击很大,连蹦跶都不想蹦跶了。
易归的安全暂时没有问题,于是天天来和萧权研究酒楼怎么建,怎么装修。
他对萧权口中的美食,十分的向往。
萧权看在他这么积极的份上,约定好酒楼的第一顿饭给他做!
易归高兴地拍手:“谢谢叔祖!”
两个人高兴地畅想未来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凌乱的声响,似乎是碗碎了。
“怎么回事?”
“主人,是秦家人在砸碗和碟子。”
“为什么?”萧权眉头一皱,砸就砸,问为什么要在他院子的附近砸?
白起有些生气:“是秦夫人的吩咐,说这些碗碟是主人用过的,不能留。”
易归十分生气:“怎么说叔祖也是秦府的姑爷,怎么能这么埋汰人?这不是摆明说叔祖是污秽之人,用过的东西也是污秽之物!叔祖现在已经是朝廷命官了,还是当朝状元,岂由得他们这般折辱?”
“是啊,”白起愤愤不平:“那些奴仆嘴巴还不干不净,说我们在秦府吃软饭,死赖着不走。”
如今主人用的水,都是从外头运来的,主人吃什么软饭了!
“不仅如此,秦府从今天开始,禁止我们的人运送食物和水进来,说我们......不过是秦府的狗,狗的主人给东西,狗才能吃。”
易归脸色一变,秦府欺辱人的本事当真是一流!
萧权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萧权甩袖就出了院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