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魏清,这就是你们的报应。”萧权扭过头,直直地看着他,发自内心地规劝:“与黑暗为伍,终究会沉没于黑暗。”
今天魏清本来想借陶疾的手,杀了萧权,谁料出了这样的变故,现在还要被萧权教育?
他捏着文印,李牧十分紧张,生怕他出手。
“萧权,我今天饶你一命,下次,你就没这样的运气了!”
“还有,别想着我为那对夫妇道歉,”魏清收起文印,一跃上了马,那高贵的公子模样,似乎萧权不过是一个只能抬头仰视他的蝼蚁一样:“他们不配本王的低头。”
“本王永远不会为两只蝼蚁的贱命,低下我的头颅!”
魏清冷冷一笑,天下人皆匍匐在皇族之下,萧权口中口口声声念的那对夫妇,算什么东西,也配天天出现在他耳朵里?
萧权还真是天真!
大义凛然给谁看?
说罢,魏清纵马,往皇宫而去。
看样子,他是去找皇帝问问陶氏一族的事。看来,魏清刚才是装不关心陶疾。
萧权紧紧握着拳头,眸里隐隐有了怒火。
“你就是萧大人?”
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白起回过头:“主人,是那对救您夫妇的老父亲,那位汉子是他的儿子。”
昨天白起刚找着老人家,还没来得及向萧权汇报。
“老人家,你、你好。”
萧权回身,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一个老人家老来丧子,萧权内心隐隐作痛。
一个白发苍苍又佝偻的老人家看了他一眼,将装满玉米的篮子塞在他手里:“我家没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个能送给大人了。”
“这......”
原来,那对夫妇没有兄弟姐妹,家中只有一个老父亲,这家人姓许。
菜篮子不仅有玉米,还有白起送过去的银票。
“萧大人,我知道您在为我儿子和儿媳报仇,在找那个江湖客,”老人家望着他,眼睛红肿,却没有泪,该是哭了许久,现在没有泪了,“老朽很是感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