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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权如此认真,没有了往日的嬉笑,也没有了不屑。
他是认真的。
她也真的失去了他。
秦舒柔颓然倒在地上:“萧权,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欢梁怀柔......”
她这模样,以前有多嫌弃萧权,现在眼里就有多在意萧权。
女人心,海底针。萧权眉头一皱,这秦舒柔咋的变了一番面孔?
在古代,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可秦舒柔是郡主,萧权若是再娶了她,萧权当真得背上祸乱宫闱的罪名。
秦舒柔哭得抽抽搭搭:“本来,我的良人是朱衡,在没和你成婚之前,我们就互相有了好感。后来朱衡对我动手动脚,也是因为心有不甘。可是,朱衡死了,我好不容易对你有了好感,你也与我和离。”
好家伙,秦舒柔一番话,倒是给朱衡那个畜生洗白了。
“你早有了和离之心,为什么非要杀了朱衡?”秦舒柔脑回路清奇,矫揉造作:“我再也没有在诗词上能如此相通之人,我再也听不见他的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等等,你且先别感叹。”萧权伸出手:“这句诗,啥时候变成是朱衡的了?”
“嗯?”秦舒柔拿着手帕,捂住自己红嘟嘟的小嘴,哭唧唧的,眼睛里是大大的困惑,萧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出自李白的《南陵别儿童入京》,当初萧权穿来大魏,被秦家的小厮一顿怼,这才有感而发的诗句。
“你说,这是你作的诗?”
秦舒柔身躯一颤,难以置信:“你、你不要骗我。”
一直以来,秦舒柔因为这诗句对朱衡心心念念,深感佩服,觉得朱衡是天上有地下无的诗仙。
每每在夜里,秦舒柔翻来覆去,吟诵这句诗。
奈何,后来朱衡死了,她再也无法得知全首诗,这一直是她的遗憾。
而如今,萧权说这诗是他所作?秦舒柔声线一颤,脸火辣火烧:“不,不是会是你的。”
“怎么不是我的,开玩笑,来,哥给你背全诗!”
萧权作势,就把全诗念了出来,好死不死,萧权还念得很开心:
“白酒新熟山中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