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难过的时候,连哭都不能,真憋屈!
更磨人的是,他们饱读圣贤之书,即使心里在滴血,脸上还得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转身对着秦书和魏贝道一声恭喜!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挖心之事!
而秦书和魏贝在众多学子之中脱颖而出,本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可这两人脸上也没开心之意,这看在学子们眼里,如一把无形的匕首,直戳戳地刺得他们的心隐隐发疼!
秦书和魏贝赢得比赛却只有淡淡的笑意,这是什么意思?
赢他们赢得这么漂亮,漂亮得他们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把他们的脸按在地上来回使劲搓了,还不满意吗?
哪有这样侮辱人的?
魏贝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有个当监国的爹,有权有势,不是他们能比的。
可秦书这个寒门病秧子算什么?
他走了个这么大一个狗屎运,还有脸不高兴?
气死学子们了。
这可真真是冤枉了魏贝和秦舒柔。
这场比赛,有萧权给的诗和魏无忌这个厉害的护才撑场,秦舒柔可谓是胜券在握,赢是意料之中的事。
秦舒柔当然高兴。
可她这么横插一脚进来截了胡,总归是要顾及一下学子们的情绪。
万一刺激到学子们,把他们气疯,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再高兴秦舒柔也不能表现出来。
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擂台之上。
“各位,按照原本设定,是定出前三名名次,现在仅剩两名护才在这擂台之上。”
“本官认为,刚才最后一位下台的护才为第三名,现在台上这两名对决,分个第一第二,各位可有异议?”
这个结果,本是萧权提议,张瑾持反对意见。
如此一来,在场三位监考官,仅赵澜还没发表意见。
而赵澜上次还因会试之题,跟张瑾他们一起进皇宫告萧权乱出题,因而张瑾自作多情地以为赵澜跟他坐同一条船。
于是得意洋洋地道:“既然如此,那就由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