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柔忽地变了脸色,柳眉一拧,水汪汪的眼睛隐隐有了怒火:“谁准你喊我娘子?”
“我们已拜堂,你不承认我们有夫妻之名?”
“当然!”
“既是如此,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为何要给你解释?”萧权冷淡地问道。
秦舒柔一时无语,脸上火烧火辣,?片刻后,她小姐架子又回来了:“萧权,你是秦府赘婿,你在外顶着秦府的名头,我如何没有资格问你?”
“看来你断定我是抄袭了。”
“是。”
“那照你所言,那你说说,我抄了何人?你们总口口声声说我抄袭,所谓抄,那是有了样本,我才能抄。不知,原版在何处?”
“你!”秦舒柔双手绞着手帕,有了咬牙切齿之意,想不到萧权如此能言善辩。她轻喝道:“若你真有才华,怎么会甘心做个赘婿!”
萧权哭笑不得,女人蛮不讲理起来,古今都一样!
斟酌一番,他心平气和地道:“关于赘婿,这是秦老将军与我爷爷定下来的婚约。娘子,你不情愿嫁我,我能理解。毕竟为夫也不大乐意娶你,等我高中,我自会和你断了关系,这点你就不必耿耿于怀了。”
“你!你说什么?”秦舒柔气得胸脯起伏,她从小高高在上,被人当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哪里被人这么嫌弃过。这么多人排着队想娶她,他竟说不乐意?
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咬着贝齿:“呵!高中?你是疯了,才会觉得自己能高中!”
若是交了白卷都能高中,那岂不是人人都是登科进士!
“啧,”萧权冷笑一声:“娘子这么不想我高中,难道是不想与我断姻缘?放心,你若是想跟我,我高中时,可以考虑考虑。”
“谁愿跟你?真是个痴儿!高中?痴心妄想!”
秦舒柔自小养在深闺,虽然脾气大,可大多时候端庄稳重。
这回她气急败坏,身上钗环作响,看来真是气得不轻了。
萧权冷淡地道:“我中或不中,放榜之日,自然有个结果。明日我还得早起去看榜,不奉陪了,秦大小姐请回吧!”
说完,萧权转身离开,把狗叫进屋里,砰地关上门,开始热火朝天地给狗做饭,把秦舒柔晾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