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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人被拳头生生砸得口吐红沫,满嘴都是烂牙,惨叫如要被杀了的鸡。
文人孱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巨大的力量,那人被打得头痛脑胀,眼一翻白,双腿一深,便晕了过去。
双手鲜血淋漓的魏慕白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拱手道:“慕白复命。”
血从他十指滴落,浓稠鲜艳,触目惊心。
如果说魏慕白令人心惊,那么萧权这个主人才是真正让他们心底起了森森的寒意。
整个过程,萧权云淡风轻,目不转睛,一身正气,毫无杀气,令人看不透猜不着。
这些人怔怔地看着萧权,生怕萧权下一个人要对付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而萧权希望这些人学会闭嘴,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一口一个贱母,这些人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而萧权并没有打算处理下一个,杀鸡儆猴,杀鸡便够了。
知义堂一向风平浪静,今日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方才的黄衣侍女匆匆出来查看:“何人喧哗?”
那些人一看,刚才的怯懦立马就丢到九霄云外!同方书最讨厌喧嚣吵闹又惹事生非的人,萧权虽然深受陛下赏识,可在同方书面前算得上什么。
于是,他们胆气便上来了,七嘴八舌地告状。
“这位女官,是萧解元在这里斗殴生事,仗势欺人!”
“没错,倒地这位兄台和他并无冲突,?却招来此等祸事,污了知义堂这个圣地,不可轻饶!”
“何其之惨,这位兄台简直是飞来横祸啊!”
“一定要禀告同方书,按律责罚。”
这些人嘴巴,巴拉巴拉一通,黄衣侍女眉头一皱,望向满脸是血的魏慕白。
魏慕白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低下了头。萧权上前一步,站在魏慕白面前,这人是他的人,他所做之事,他萧权一力承担。
“那人可是萧解元的护才?”
“正是。”萧权行礼道。
“此人是昆仑奴,可入了萧家的籍?”
“稍后便入。”
“好。”黄衣侍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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