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寒酸。
秦舒柔捂着脸,恨恨地道:“萧权,你若老老实本分地当个人,不这般惹是生非,秦府还容得下你!如今你却是这般德行,今天你死在这里,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们!”
秦舒柔出言威胁,就是想萧权低个头认个错,他一个文弱书生和兄长打,不过是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
萧权握着剑,悠悠一笑,十分不屑:“你们秦家又不是第一次打死我,何必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满腔道德?要杀我,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秦风一喝:“竖子狂妄!”
利剑劈来,萧权浑身杀气,不畏不退,没有半分以前低眉顺眼的样子!
秦舒柔见状一愣,心生懊悔,早知萧权这般强势,她便不说刚才的话惹他!
她倒不是担心萧权有个好歹,而是兄长身在朝廷,惹上命案的话,对兄长不利。为了萧权这样一个孬人,不值得!
秦风的剑名为惊虹,为昆吾阁三等剑。惊虹剑,一出必有一死。
秦风在军中是出了名的的杀伐果断,此剑虽然比不上随意,却也威风凛凛,锐气逼人!
惊虹和随意相撞,刺耳的刮剑之声,尖锐得令旁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秦风一惊,果然是一等一的好剑!萧权一个从小未习武的人竟能挡住惊虹这一劈!
两个人如触电般分开,持剑而立,秦风不得不开始重新算计这场战斗,方才他还有九成的胜算,如今他心虚,胜算只有六成。
秦家人看得焦心如焚,唯有白起立如松,丝毫不在意滚滚涌起来的杀气。
秦风对萧权真的起了杀意,即使现在胜算不足,他也要杀了萧权一了百了,今日这厮辱了妹妹的名声,此举断不可饶!
秦南急疯了,他一跺脚,顾不得了,他拉着秦舒柔的袖子道:“姐!不是姐夫说的!那碗汤,是朱衡显摆出来的!”
秦舒柔一怔,寒气从脚底升到热辣辣的脸,什么?
秦南说完一个飞身,一把摁住秦风:“秦北!我拦兄长,你去拦住姐夫!”
慌张的秦北点了点头,闭着眼睛跑到了萧权前面!
随意御风劈来,眼见就要穿过秦北的喉咙!
秦风眼珠子瞪圆,这个距离根本来不及阻拦!
秦舒柔尖叫一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