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气,她也无比端庄。
“问一句话我便走,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何故拖延?”萧权不急不躁,秦舒柔脸一红,一跺脚:“反正你不许叨扰兄长!你必须离他院子三丈远!”
萧权不喜欢这般命令的语气,他一下子戳穿不善伪装的秦舒柔:“我必然是要拿回纯钧的。”
她一愣,他竟然一眼就看穿她的意图。
她不能让萧权拿走纯钧,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兄长这么爱惜一把剑。
萧权摇头,秦家人早就知道他是清白,也早就明白秦风这次惨败的原因。现在,他们希望谁都不要再提起这件事,就让这件事情悄无声息地过去。
秦家人怎么想,萧权不在意。
他不会嘲讽秦风能力不足,可父亲的剑,是萧家的东西,也是母亲唯一的念想。
既然秦风没完成任务,自然不配持有纯钧。
萧权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
萧权不在意剑,在战场上,一把普通的剑足够杀敌,要紧的是剑术。如果纯钧是一把没有意义的剑,他白送给秦风也无妨。
可这把剑,对娘来说意义非凡,否则也不会一直藏着掖着,连他都不知晓,而是到了最紧急的关头,娘才舍得拿出来。
这把剑,是娘的命啊。
它和萧权、萧婧一样重要。
“你要把纯钧拿走?”秦舒柔虽知道萧权会这么做,却不曾想到他的态度这么坚决,“你怎么可以这样?兄长为了救你,身负重伤......”
这话说得萧权无情无义一般。
萧权就事论事:“那秦风救成了吗?”
他一句话,就怼得秦舒柔无话可说。
“如果我没猜错,我娘和你们达成的约定,一定是秦府救了我,萧家才把剑献上。奈何你们秦府太自信,逼迫我娘先献上剑,然后才去的暗渊。如今你们兵败,秦风还是我送回来的,你们配拿纯钧吗?”
“救我的人,实际上是陛下的羽林卫,不是吗?”
萧权语气平静,既然是一个交易,那么就应该遵守交易的规则,一码归一码。
现在秦风兵败,秦舒柔想和萧权谈情义,多少有点不要脸的意思。
他如此平静,比他往日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