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梁怀柔串通在一起!生怕陛下和我还魏监国一个清白?”
“你......你说什么?”几句话下来,怼得赵一方立马就肝火盛了:“萧权!你说这样的话你有什么证据?你怎么能诬陷我对陛下赤诚之心?”
“你说魏监国不来!你又有什么证据?”萧权回以一个超大的白眼:“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来!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慢悠悠地来!”
“你现在呼呼喝喝的,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还是嫌弃魏监国走路慢!”
哎呀!
哎呀!
萧权这是把什么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了!
赵一斗气得目瞪嘴哑,徐叔平快没笑晕过去!
“萧权!我并未说监国半句不是,对陛下也无半句不敬!你少含血喷人!”
赵一斗,气得瑟瑟发抖。
萧权微微一笑,突然就没答话了。文武百官突然也闭上了嘴,眉头一皱。
赵一斗一愣,自己是说错什么了?
刚才,刚才自己说了那句......
“我并未说监国半句不是,对陛下也无半句不敬!”
赵一斗情急之下,将魏监国放在了皇帝前面。
在古代尊卑有序,尊卑之间,无比地严谨。
在说人物的时候,先说谁,后说谁,这都是很有讲究的。
赵一斗腿一哆嗦,利索“噗通”地跪在地上,头重重地一叩:“陛下!微臣失言,乱了礼数,请陛下责罚!”
失言。
萧权冷笑一声。
失言这种事,可大可小。
赵今来前车之鉴,在朝堂上一时“失言”,得罪皇帝而不自知,回头只能上吊自尽,以求赵家全族平安。
如今赵一斗也失言。
“真是不懂了,”萧权瞥了一眼赵一斗,“动不动就失言,赵御史,我看你的心里压根就没把陛下放在前头!”
萧权的话,震得赵一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他重重一个磕头:“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