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痛吧,赵家人真是太过分了,让婧儿看看有没有摔到哪里。”
嗯?
赵澜内心哀嚎,二小姐,您兄长是自己摔下来的啊。您看见我额头上的血没有,这可是你兄长砸的啊,这脸上的鞋印子也是你兄长甩的,到底谁过分?
“我没事,你......”萧权有些内疚地看着懂事的妹妹,一年来,她个头都长了不少,都到他肩膀了:“你知道赵家做的龌龊事了?”
“嗯,”萧婧点点头,又是心疼又是责怪,盈盈的眼泪在灵动的眼珠子打转:“兄长病了二十天,这才刚好,何苦为了我,又来受这些皮肉之苦?”
“这些人就算诋毁我万万遍,婧儿半个字都不会听,也不会怕。”
她哽咽着:“可婧儿见不得兄长这么生气,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要是气坏了、摔坏了,兄长要娘和婧儿怎么办啊?呜......”
说罢,心疼兄长的萧婧眼泪就下来了。
周围的人不由地感动得眼圈一红,互相为对方着想的兄妹情,实在难得。
萧权和萧婧成长有多艰难,就算他们不说,外人也知道,毕竟没有爹的孩子,是世上最苦的人之一。
妹妹一哭,萧权就手足无措,他赶紧擦了擦萧婧脸上的泪水:“不哭不哭,哥不疼,哥也不气了,别哭啊。”
“嗯......兄长走,我们回家去。”萧婧挽起萧权的手,半点眼神也不肯给赵家人。
这兄妹俩的傲性,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赵夫人隐隐有些不悦,可赵家理亏在先,她也不好说什么。
“晚点再回,”萧权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是一个清白的姑娘,赵家这个歉必须道。”
“兄长,我不在意。若是因为这些谣言,我此生都嫁不出去,那再好不过了,我就一辈子陪着娘和兄长。”
萧婧眉头一皱,她不屑地瞥了一眼赵家人,这一年来,萧家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她是看着兄长受尽屈辱和苦难的,她萧婧也断然不会被这些人的屁话影响。
这些人的道歉,并没有高贵到萧婧想要。何况今天赵家还让兄长摔了,这个破地方,萧婧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萧权没想到,自己柔弱的妹妹竟然这么有心气:“好!真不愧是我们萧家的儿女!”
“不过,”萧权话锋一转,温柔地哄道:“咱们虽然不在意,也看不上,可娘是个要面子的人。婧儿乖,就给赵家一个道歉的机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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