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怀柔摇摇头:“不,不可能的。我们都棋子,都是蝼蚁,不过是权力游戏中的一个提线木偶。”
“其实,你你和我一样。魏千秋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他要杀谁,就要杀谁。他要决定谁的人生,他就能决定谁的人生,”梁怀柔的气息,在萧权的耳边旁环绕:“你可怜我当了魏千秋的走狗,可怜我娶一个二婚的秦舒柔,可怜我还要容忍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前夫。”
“我知道,萧权,你觉得我不是个男人,你在嘲讽我,你在耻笑我,”梁怀柔定定地看着萧权:“你高高在上,你以为你掌握了一切!”
萧权一怔,梁怀柔低头苦笑:“我知道,我不是魏千秋的私生子。我当时气糊涂了,才会信了你的鬼话。”
“你是想通过我的手,杀了秦母吧。”
梁怀柔是一个聪明人,在朝天楼呆了大半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这女人的确该死,”梁怀柔沉沉一笑,可他要说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抬起头看着萧权:“你以为,一直以来,只有你拔掉了魏千秋的爪牙,而你没吃过亏?”
吃亏?
萧权冷冷地看着他:“秦八方、诗魔、我文翰教谕,这些是人命,不是亏。”
“我说的不是已经死的人。”梁怀柔见萧权一脸蒙在鼓里的样子,得意一笑:“你果然不知道,你果然现在都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萧权冷静地看着他,要是换做平时被人这么挑衅,萧权一定打他成猪头,可梁怀柔是将死之人。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就算萧权不打他,梁怀柔一定会说的。
“我和你做个交易。”
梁怀柔一脸凄然,满脸笑意地看着萧权:“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好,说吧,我满足你。”
萧权很爽快,说到底,他心底对梁怀柔并没有太深的恨意。
梁怀柔出身寒门,考得探花,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却阴差阳错,踏入了魏千秋的阵营。
梁怀柔聪明,做事极其稳妥,否则魏千秋也不会这么器重他,连牧云印都敢给他收着。
梁怀柔的确不是魏千秋的儿子,不过,他能驱使牧云印,是皇族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