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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
赵一斗一颤,什么帝师?
他知道帝师是何职位,可他不相信,萧权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帝师?
萧权一脚重重地踩在他的手上,“吧唧”一声,他五个手指的骨头就断尽了。
赵一斗哀嚎不已,萧权冷冷地盯着他:“赵一斗,你愚弄我的人生又如何?帝师,我还不是想当就当?而你,你却成了一个阶下囚!”
“哈哈哈哈!”萧权的笑,刺痛了赵一斗的心,是的,自己已经阶下囚,再无前途。
可萧权的话十分奇怪。
“萧权!你人生格局未免太小了吧!”赵一斗痛得嗷嗷大叫:“你家萧婧换的时日是最短的!何谈愚弄你什么人生!”
赵一斗抬起头,恼怒万分地看着萧权:“你还真是玩不起!关良比你惨多了,也没见他来找我!我不过就换你萧婧而已,你生什么气?”
这话说得,好像这是一件小事,萧权不值得来质问他一番。
死不要脸,不知悔改。
萧权眼色一沉,那眉间的红在昏暗昏沉的牢房里,显得特别地刺眼,赵一斗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你......你额头是什么东西,你和白起一样变成怪物了?”
人就是这么好笑,吃瓜真是不分时间场合和地点,八卦之心永远不死。
“秦舒柔,你换了吗?”
萧权没功夫和他扯闲篇,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他松开踩着赵一斗的脚,赵一斗“嗷”了一声,捂着自己手痛不欲生,连萧权的话都听得不是很清楚:“什么肉?”
“秦、舒、柔。”
萧权面色越发地冰冷,赵一斗这下听清了:“呵!秦舒柔?我没换!我哪敢换秦舒柔!秦舒柔可是将门、将门之后......”
好痛,赵一斗捂着手,恼怒万分,呼吸都十分不顺畅:“你踩断我一只手,就是为了这事?”
“为了萧婧。”
萧权眉眼一垂,这个赵一斗真是各种拎不清,一只手就想还他萧权的婚姻之辱?
萧权蹲下来,牢房里的地面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潮湿的臭味,他盯着赵一斗:“明天你就会被提审,造了什么孽,你好好交代,也许陛下能留你一条全尸。”
“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