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去,然后一路向南便会找到汪闵的住处。到时候,只要拿出令牌他就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如今我救了你一命,你也定要帮我一次。”风亓澈的声音一低再低,但语气却是焦急万分,她眸中尽是惊恐之意。
就在此时,忽而有人敲门。
顷刻间,只见小人儿如惊弓之鸟一般,身体陡然一颤,一把扯起自己的衣角将令牌藏在下面。复又佯装无事的开口道:“进来。”
有人推门而入,是一添炭的小厮。
林将与当真是云里雾里,他不知道风亓澈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知道这绝对是个不祥之兆。
翌日,难得的大好晴天。
风亓澈笑着翻身上马,与赵左使并辔而行。
林将与整整在床上躺了一日,去未曾阖过眼,他只呆呆的望着屋顶,从未觉得一天如此难挨过。
终于,子夜的梆子声响起。可彼时,风亓澈的闺房中却空无一人。
第二日,午时方过。东院忽而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继而是嘈杂的人声,又有铁器碰撞的声音。
此时林将与正立在厅中,厅门处巨大的帘盖被陡然挥起,带着沉重的风雪气,映入眼帘的是汪闵身背一人莽撞闯入。
“快!到内房中去。”身后管事向前一步,指着房门急吼一句。
林将与连忙闪身让道,汪闵背着人,脚下的步子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在路过自己的时候,林将与清楚的看到了汪闵背上那人,周身银甲已然被尽数划破,刀伤箭伤无一不有,伤口处血水直流。又见其发丝散乱,头顶污泥,鲜血染面,嘴唇紫青,俨然一副死人模样,这人不是风亓澈又会是谁。
汪闵身以入内,将风亓澈放于床上。林将与不觉向前移了两步,面容凝重。
“军医呢?怎么还不来?”安顿好风亓澈后,汪闵雷声震耳。
下一瞬便有一阵年迈的声音自院中响起,急声嚷着,“我在,我在。”
紧接着只见一位长须老者背着药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没有半刻喘息,军医立刻入内检查伤势。汪闵嘱咐了几句,便从房中退了出来,之后房内除了军医便只有女子出入。
林将与还站在原地,看着一开一合的房门哑然无声。身后汪闵寻了个椅子坐下,随手扫去袖上的积雪,又看了林将与一眼,当即便道:“诶!好小子,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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