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丝毫没有想理自己的意思。言浔一见,方才提起的笑意转瞬便不悦的垂下,继而面上浮起一抹疑惑,侧目对着风启辰问,“它怎么也没个响动?”
而此时风启辰只顾着看言浔,甚至一点儿都没在意那笼中的鹦鹉。听着言浔的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应声转目看向笼中,见那鹦鹉正一动不动的站在。
“应该是睡着了吧!”风启辰随口说了句,心下想着鹦鹉本就跟人一样夜伏昼出,如今又跟着自己奔波了三日应该也早已是疲惫不堪。
不过,像这种正是需要它表现的时候,风启辰又怎能就这样让它安心睡去呢。
“你等等,我把它弄醒。”果然,下一瞬风启辰便伸出手去准备开笼把那鹦鹉弄醒。
言浔一见,忙抬手去拦,一把扣住风启辰的手,道:“不必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听它学舌,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如今言浔的心思本就不在这鹦鹉上面,自然也不想风启辰白费力气。
听着言浔说不必,风启辰眉间一垂。毕竟自己这么大老远送来的东西,如今临门一脚竟出了差池,不免有些低落。
“你的手……”只是还没等来难过,耳畔言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星星点点的惊诧。
寻声望去,见此刻言浔正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背,指尖缓缓向后移动,轻轻拂过手背处那条狰狞的伤疤。
风启辰看着伤,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嗐,小伤,之前烨菏那边发生了一些骚乱,父亲命我前去镇压,无意中被砍伤了。伤的也不重,只是如今落了疤。”
风启辰说的是风轻云淡,但言浔知道,几个月前烨菏发生暴动,有一窝悍匪,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搞当地民不聊生,风泽这才主动请命将练兵的场地调到了那里。虽说名义上是练兵,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剿灭山匪,保护一方百姓。
至于那伙山匪,因为是聚众成群,所以人数众多,定然也不是轻易就能被剿灭的。加之风泽与风启辰这一去就是数月,想来其中艰辛也是不言而喻。
看着那条伤疤言浔忽感鼻尖酸涩,默默低下头去,也不做声。
风启辰一见,知她心里难过,不免有些心疼。旋即抬手抚了抚小人儿的后脑,宽慰道:“多大点儿事呀!我好歹也是个将军,受点儿小伤也没什么大碍。更何况,这疤又不在脸上,也不耽误我娶媳妇儿。”
自小到大,只要言浔一不开心风启辰便会说着个不着调的话来逗她笑。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那人话音方落,果见言浔肩头一颤,笑出了声来。再抬眸时,见小皇帝眼眶有些湿润,却仍是要强的收起眼泪,吸了吸鼻子,登时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