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方才你帮他做什么?”沈乾爅开口询问,而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言浔。
林将与闻言,先是一顿,继而墨瞳微缩,复又沉声道:“难不成就看着你们在殿上,大眼瞪小眼的一言不发么?”
“呵!”身旁传来一声轻笑,“那有什么的?最近这几日他不都是这般心不在焉的吗?那些臣子们早就等着要看他的笑话了。今日好不容易见他露了怯,你可到好……”
沈乾爅没在继续说下去,只是摇头叹了口气。
林将与闻之,侧目看了那人一眼,没在接话。
二人继续前行,眼看着就要到阊阖宫门口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高嚷,“相国。”
“相国……”又是一声,那声音很是尖细,听着应该是个内官。
急促的声音一响,沈乾爅的脚步跟着一顿,可林将与却并未有停下之意,那人又向前走出两步,才转过身来问沈乾爅,“怎么不走了?”
面对那人问话,沈乾爅有些不解,只得侧目望向身后赶来的内官,示意对方。
“相国……”与此同时,见一内官跑上前来,停下脚步时口中仍有粗喘,“相国留步!”调整了下呼吸,方才把话说完。
内官的挽留,林将与却侧身相对,也没看他一眼,只冷着脸问,“什么事?”
相国面色一冷,内官不觉颤了颤身,又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略显紧张的开口道:“相国,皇上要召见相国,特地命奴才前来,请相国去紫宸宫中面圣。”
话音方落,见林将与沉眸忽动,瞥了那内官一眼,继而薄音轻启,冷声搁下一句,“你去告诉言浔,就说我没空。”
今日的林将与当真是嚣张至极,先不说当着外人的面直呼言浔大名,竟然还敢公然抗旨不遵。
一旁的沈乾爅看着,更是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看着身前的内官,明明是盛暑之日却硬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肩头抖得厉害也不敢做声。
内官抿了抿唇正欲开口,林将与却不同他多言,只对着沈乾爅说,“我们走吧。”
二人离去,内官却只得站在原地,丝毫不敢有阻拦之意。
“相国,今日这是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在帮他,怎么现在又是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沈乾爅的问话多少有些戏谑之意。
“不想去。”谁知下一瞬,林将与的回答竟会是如此不加掩饰的直白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