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言浔却登时耍起了无赖,也不理那人,只是一味的说,“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明日别忘了开门啊,别忘了!”
于是乎,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月起之时。
秉柊如约过来开门,一连陪了言浔几日,他早已是身心俱疲,开门的动作也变得懒散随意。
“进来吧。”打了个哈欠,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随意起来。
不过,与之相比,此时门外人却仍旧是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手中捧了一坛女儿红,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府门。言浔将手中酒递到秉柊面前,言笑说,“赏你的。”
秉柊看着酒吸了吸鼻子,当即便来了精神,面上倦容一扫,忙不迭的接过酒坛,复又看向言浔,打趣道:“皇上这一日日的,来的可真够准时啊,比上早朝都勤。”
来了这么多日,言浔对相国府的地形早已是了如指掌。如今也不用秉柊指引,自顾自的便向前走去。也不理会那人的调侃,只是背着手问,“相国,今夜又要宿在何处呀?”
如今言浔一来,林将与便闭门不出,基本晚上呆在哪儿就睡在哪儿。
身后秉柊抱着酒坛子跟上前来,面上一阵窃笑,低声说,“公子今夜不在府上。”
“嗯?”言浔呼出一阵疑问之音,当即停步回身看着秉柊,“他去哪儿了?”
“明日是双沐,今夜公子照例,去阮鋆涧寻乐去了。”
闻言,见对面人面色一沉,继而拉拢着脸,撅着嘴说,“他这准是又去找那个清倌人了。”言浔一开口,语气没有丝毫的询问,满是笃定。
“清倌人?!”听见这三个字,秉柊讶然一惊。
言浔没给他多言的机会,只是回过身去,自顾自的前行,“那你怎么没跟去?”
“嗐!我这不是有要事在身,一时走不开嘛!”说话间,秉柊还不忘一脸沮丧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大门的方向,那模样分明是在告诉言浔,要不是为了给你开门我早就跟着去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自从得知林将与不在府上的消息后言浔便一直垂眸撇嘴,脸上分明写满了难过,却还是要逞强,装作云淡风轻的舒了口气,无所谓的说,“唉,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
“皇上要走?”见言浔有意放弃,秉柊面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