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浔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如同石化一般。可下一瞬,忽然落在石桌上的攒盒却吓得她陡然一颤。
自然,与此同时对面的秉柊也已是被吓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向后退了一大步。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正经的表情开口问,“公,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林将与!没错!真的是林将与!
言浔在心中一千次一万次的呼喊着那个名字,无尽的狂喜仿佛热浪般涌上心头。
这一刻,她恨不得立刻起身扑进那人怀里,贴在他的耳边细数这几天来的相思之苦,可所有的话到嘴边却只换来了鼻尖的酸涩,她忽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竟然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了。
秉柊声音落下,片刻的沉静过后,那道久违的清冷声线于月下响起,林将与并未回答秉柊的问题,只是淡淡道:“我不在,你们倒是挺有兴致的,还喝上酒了。”
林将与语调很平,不过隐隐透出的那股寒意却还是逼的人后脊一凉。
秉柊好酒,之前也因这狂药误过事,所以林将与一早便明令禁止,不许他再沾这东西。如今见事情败露,一时间秉柊竟好像做错事被抓的孩子般,紧忙摆手,推卸道:“没喝,没喝,才刚倒上。”
说话的同时,那人还不忘看向言浔。正准备打暗号串通,不想却见对面小人儿此时只是低低的垂着头,也不看自己。
言浔神色低垂,也未有丝毫的响动。
倏忽,余光中一只手臂自身后移来。半环着自己拿起石桌上的酒坛。
言浔的眸子动了动,看着面前一闪而过的月白锦袖,握住酒坛的手,以及手背处若隐若现的伤疤。
林将与突如其来的靠近,又闪速如风的离去。言浔甚至还来不及感受他的温度,就只能傻傻的坐在原地。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是林将与在颠酒坛,紧接着又听他开口说,“酒坛都空了,还说没喝。”
秉柊是个有眼色的,生怕林将与会怪罪,又忙改口,奉笑辩解,“不多!不多!也才喝了一坛。”
闻言,林将与重复了一句,“一坛。”
“酒量不错嘛!”紧跟着又是一句夸赞,略略有嘲讽之意。
林将与借着垂眸看酒坛之由,余光有意无意向言浔瞥了暼。见小人儿自始至终毫无反应,不回身亦不回答。不觉间,鼻息一重,面色登时便沉了下去,继而轻嗤一声。
“罢了!如今天色已晚,皇上也尽了酒兴。那做臣下的也就不多留了。秉柊,送皇上回宫吧!”话音落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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