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又紧忙转身对宫人说,“还不快去请相国来。”
风启辰拦住了她,沉声道:“不必了。”
“相国去了隐布泉,还未回朝。”身旁十五接话说。
风亓絮闻言微惊,蹙眉问,“他去隐布泉做什么?”
十五摇了摇头。
其实不仅是十五,如今林将与都已经走了七八日了,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是去做什么的。
只是,朝中人虽不知,但风启辰却是心事澄明。他自小随军游历大江南北,对隐布泉很是熟悉。听他开口道:“隐布泉是韩菖龄未出仕前的故里,想必相国是前去找线索的。”
……
自阊阖宫门向内百余步,忽见一双锦靴疾步前行。身影方转入内廷宫门,远远的便瞧见五六个内官从紫宸宫门内走出。
内官面色凝重,行色匆匆,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五六人一走出宫门,又立刻分散开来。只见其中一个年长的沿着宫墙转入一处寂静的小门。
门内立一小内官,老内官走上前去对小内官低声吩咐,“大事不好!皇上不见了!你且快些去通知宫中其他的内侍,让大家分头去找,务必要在天黑之前找到皇上。”
门内老内官言毕,殊不知此刻一墙之隔的门外,那双锦靴静立。身影的主人将老内官的吩咐尽数揽入耳中,随着小内官俯身点头道一声“好。”的同时,门外锦靴,鞋尖一转,闪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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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到底还是宫城,锁住了不仅是你的身,还有你的心。
自庭院中抬头望去,只有四四方方的宫墙,四四方方的天空,好像什么都是规规矩矩,让人终日惶惶不得安,生怕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沉重压抑,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彼时,灵欽宫。
言浔坐在秋千架上,高冠束发,龙袍加身,金丝龙纹,熠熠生辉。仿佛与这座荒芜的宫殿格格不入,但倾颓的神色却又是那般应心应景。
玉手扶住秋千,龙靴点在地上,此时的言浔分明置身于玩具之中,却再也不能像儿时那般痛痛快快的荡一次了。
玉颜尽覆霜雪色,犹向天边待日来。
虽说眼下乌云蔽日,言浔却仍旧不死心的抬眸远眺。她在等,等那片暖阳可以拨开云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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